“啊。”叶斯放吃了一半大虾，“那就听吧，走吧。”

叶斯随便夹了一菜嘴里，吃了半天也没吃什么味，百无聊赖地掏手机想凑凑群里闹，打开消息列表一瞬间，何修那个对话框biu地一蹦到了最前面。

不用开都知是多少，四个八，老爸说是“四平八稳”意思，生意或多或少都讲究这些个数字。

何修：叶卡丘！楼！

苦啊。”叶爸叹气，一先了个杯，又给自己倒满。“你这半年累坏了吧，爸看你学都要累死了。”

叶斯想了想，其实没什么想买，“可能攒钱考后去玩吧。”

红包特别厚，小小红包袋被撑鼓鼓赛，几乎盖不住，正面是老爸每年都亲笔写“健康”。叶斯拿过来说了句祝老爸新年财运，然后笑呵呵地揣起来。

叶爸重重，“会一直过去。”

叶斯一度怀疑人生，自己是什么样**才能想这种办法。他偷偷偏过去看，却发现老爸倒是没觉得傻，反而一脸庄重，很有仪式似。

“再过几个月就成年了。”叶爸突然慨，手在他肩膀上使劲了，“爸觉你今年虽然拼了不少，但好像真比以前好了，真好。”

“我知。”叶斯笑着说，细嚼慢咽后帮老爸把酒满上，“但我想考好，你就看着就行了。”

“会越来越好。”叶斯勾唇笑，“上就过十八岁生日了，往后还有十九岁生日，还有二十岁生日。”

何修：我来了。楼啊。

他心一阵哆嗦，两手着手机回消息，心脏砰砰，手指都在抖。

要是何修也在一起过年就好了，叶斯想。

“哎，行。”叶爸叹气，“那我就看着。”

“还成。”叶斯脸上挂着淡然笑意，和老爸了个杯，夹起一筷凉拌菜，“反正就这一年，拼一把。”

“儿！”叶爸突然大声说，“过年好！”

邻居一挂鞭炮放完，叶爸从怀里掏了给叶斯红包。

叶斯猛地站了起来。

“富得油。”叶爸乐，“要买什么？”

“其实你考什么样学校爸都没意见。”叶爸说：“只要你能开心快乐，什么都行，真没必要这么拼。”

“我今天真是发财。”叶斯回到桌边吃饭又忍不住慨，“白天收了小一万，晚上又来八千多。”

叶斯心里一动，“老爸过年好！”

“嗯。”叶斯提到这个就有些遗憾，望着窗外夜叹了气。

不仅不来一起过年，还被家里熊孩缠得连视频都没空，回消息也慢吞吞。

叶爸闻言笑，“你跟何修一起去啊，还有你们那帮小伙伴，大家闹闹多好。哎，何修呢？他在家过年吧？”

站在窗旁边听响，鞭炮声震耳聋，屋里一片安静。

外突然又有人放鞭炮，叶爸问，“你不是说要听响吗？”

叶斯匆匆忙忙推开凳

叶斯：？？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