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好久，才终于找到那株息丝草，曹之蹲在它跟前，预备等它一开花就立刻掉。

“他让我看到了这人世间的希望，曹之年纪明明不大，可看事却很通透，这种人才应该长命百岁。”许岁也席地而坐，跟于岑寂细细讲曹之的种种。

许岁发了小草的声音，草！他看的有些骨悚然，这是什么邪门的东西？

血月愈发红亮，泽的已经无法令人直视了，多看一就要堕妖了。

中间画着一副尸骸，小小的骨放在离左边天坛最近的地方。

曹之伸手接过，解开细绳，摊开那张图纸。庞大的格局，遍布着祭祀的天坛，曹之睛差看花。

许岁也看着这株神奇的草，同为草类，他就不知这是什么。

他成功地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时机，曹之还来不及兴，就察觉到天的变化，重的墨慢慢晕开了一丝鲜红，随着那红的范围越来越大，一轮血月映照在天上，满地鲜红。

找到他的。”

“为何不等明日？夜深了，山里不安全。”许岁跟在曹之后，像条小尾巴，怎么都能跟上他。

“可是很危险的。”许岁还是担心，山中有野兽，怎么曹之都不怕？

“曹之，你快看我们脚。”许岁拉开曹之，给他看他们脚的变化。

“环尾狐猴？他现

曹家父母走的早，曹介比曹之稍长几岁，便担起了长兄如父的重担。结果曹之待人事却比他那哥哥成熟多了。

曹之紧盯着这草，看着它的苞叶抖动，双手伸到它跟前，倒数三、二、一，摘！

“可风声还是走漏了？”于岑寂问。

“好。”许岁有些胆小，他跟在曹之的后，时不时冒几个问题来，如同稚儿学语般，曹之这老师当的还颇有耐心。

到底是什么？

“你莫怕，我在这山中行走几年，这里好多都是我的朋友，若是你不放心，躲在我后就好了。”曹之递给许岁一个糖人，知许岁要跟他，特意在上山前买的，为的就是缓解许岁的紧张。

“对，那晚天异变，当然会有不少的人注意到，包括那个曾经想要掉我回去增长灵力的臭猴。”许岁后来才知是谁走漏的风声，他恨不得杀了那只猴，可又打不过。

“因为有些花，她只在夜里开，白日里我们见不到。”曹之回，笑着对许岁解释。

“来了！”许岁碰碰曹之的袖，指着他们面前浮现的那卷东西。

曹之看了许岁一，示意他注意自己的语言，不要才刚来人世不久就学坏了。他把图收到自己怀中，嘱咐着许岁莫走漏风声。

山路崎岖，更别说夜间来走，坑坑洼洼的差让人摔跤，曹之稳稳地扶住许岁，不让他摔去。

一年多前，许岁遇上曹之深夜上山。

地上泥土松动，似乎是有什么要破土而，许岁害怕的躲在曹之后，曹之护着人，也有些紧张的看着那片泥土。

于岑寂坐在一片草地上，闲聊一般的问许岁：“曹之是不是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