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纳闷,向被吵醒的章庭了歉,一雾地回了宿舍。
为什么啊?
一句话把我问倒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怎么问这个?”
厉欣迟疑了一会儿,才小声说:“乔麦,你是凌霄的好朋友吧,我想问问,凌霄他……是不是有女朋友啊?”
***
“追他”两个字,从女孩中说来,又羞又勇敢,让我也听得不由心中怦然,像厉欣这样相貌家世都绝佳的女孩,何曾倒追过男生啊。
甘甜的鸡尾酒被搅得苦辣,凌霄的嘴唇沾着从我唇边汲到的,冰凉刺激,的和腔里火的气息却让我犹如冰火两重天,我和这个人贴在一起,就像抱着一座冰山,了一,发现那其实是用世间最烈的酒的。
“他要是没女朋友的话,我想试试追他。”
在洗手池前呆了半晌,直到看见洗手间门的姨太太,他正着急地冲我喊:“还愣着什么?!追啊!”
他张开嘴,我知将要来临的是什么,一拒绝的力气和想法都没有……
我才发现自己走了会儿神:“哦,应该没有。”他连朋友都少,更何况女朋友。
我猛醒过来,骂了声“”发足狂奔去,电梯已经行了,等我追去,凌霄已经上了计程车,我跑得上气不接气,朝计程车的方向咬牙发般喊:“有种你跑到津巴布韦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嚏――”
回到基地,我不客气地敲了凌霄的宿舍门,开门的是穿着睡衣的章庭,我有不好意思,才想起这会儿都半夜了,就越过章庭往宿舍里瞅:“队长呢?”
“真的吗?”厉欣问,“但他真的还蛮谜的,你不是说他不懂怜香惜玉吗,其实我觉他人好的,教我练剑的时候比我想象中贴,我常给他打电话问佩剑的
“还没回来呢……”
洗手间外有脚步声,凌霄放开了我,他嘴角颌上还挂着珠,都是他泼给我的那些自来,这会儿都到他自己脸上了。
凌霄没有喝酒,上的酒香都来自别人,他还是像白杨松柏一样清净,我们腔里唯一一酒气,都来自我。
我一筹莫展地抓着发,算了还是别乱猜了,反正他迟早得回来:“没事,可能过会儿就回来了,你打电话找我有事吗?”
回基地的路上我满脑就两句话,一句是凌霄你是不是人格分裂?一句是那就等着小爷治好你的人格分裂!
手机一直在桌上震动,我盯着号码有些神,是厉欣。自从上次她打电话给我,又过去两周了,看到她和凌霄来唱歌,至少说明两个人之间是相安无事的,她那些凌霄会不会讨厌他的想法纯属多余。可我反而越来越搞不懂了。
现在换我脑混乱了,我实在想不凌霄半夜不回基地会去哪儿,就问厉欣凌霄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厉欣自己也很庆幸:“是啊,还好他没生我气,大概真是我多想了,我现在在他面前说话可小心了,绝对不说和哥哥相关的半个字。”
“乔麦?”
“没有啊,我KTV后就直接回家了,他没回基地吗?”
我脑好像被掏空了,只看见他又合得牢不可破的嘴,他什么时候转走的,我都毫无印象。
我看着他闭得很紧的睛,拧得皱起的眉心,心里是一千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