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同志总算肯骨气一站起来了,一手撑在我肩膀上,一手指着凌霄:“老才没认错人呢,老也是有新的人了~”说着忽然就把我脸一扳,双手着我脸颊,使吃的劲往两边扯,“瞧,笑起来还有酒窝哟,哎,酒窝呢?”
弟弟撩起一瞧,立刻一甩脖抬起:“真的耶,校草?哎校草!”
我痛得龇牙咧嘴:“你清醒——”
凌霄隐忍地收回了冷:“不认识。”
我看弟弟的手腕都扭筋了,心说你别划了人家睛不说,又搞个斗殴伤人事件来啊……趁凌霄在专心打电话我想上前把人拉开,哪晓得凌霄电话通到一半
听姨太太说,这兄弟俩从小什么都要比一比,我是信了,我和姨太太扶着人走到电梯,两人突然就反胃要吐,哥弟俩争着一个垃圾桶,吐完哥哥指着自己的呕吐说,我吐得比你多!弟弟就不甘心地趴那儿一直呕,我的妈呀你俩行行好吧……
“我不认识这两位,也没当过校草。”
哥哥和弟弟已经争先恐后朝凌霄冲过去,我和姨太太拉都拉不住。
“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帅!”哥哥激动地双手握着凌霄的右手,涕泪横。
弟弟似乎饱受打击,蹲地上抱住凌霄大:“为什么当初不接受我?为什么啊?”他看向凌霄边大受惊吓的厉欣,“你不是说你谈不了恋吗,妈的敢都是骗我的?!你要是喜这种女生我也可以为了你去变啊!”
姨太太来帮我,却被凌霄捷足先登,他一抬手抓住弟弟的两只手,行从我脸上扒了来。
这俩都喝了酒没法开车,得找代驾,两人吐光了坐沙发上风醒酒,忽然哥哥就坐起来喊:“远远,快看那是不是你草?”
凌霄并没有放开他,只是松开了一只手,拿手机拨了个电话,另一只手还把人提着,听着通话的气势像是叫打手,其实是帮叫了代驾。
谁是你阿纳达?我着脸颊:“别乱叫啊我们今天一回见!”
姨太太扶着巴:“但是还是那么帅,还是那么冷酷无,还是校草,听上去真像你啊……”
这轮到弟弟哀嚎了,凌霄还提着他双手,让他以一个投降的姿势跪了去:“痛痛痛——”谢远同志扭朝我求救,“阿纳达救我~~”
凌霄说话时睛盯着我,我被他盯得都夹紧了,心说调侃你的是姨太太,又不是我,你为什么要瞪着我?
这么唱唱闹闹到午夜十二,我一个酒力最差的,反而因为玩的时候都选了真心话,只喝了半杯酒,俩兄弟倒都被我放倒了,最后我和姨太太一人扶着一只大兄弟,步履踉跄地了包间。
“哥你就这么看着啊?”弟弟吃痛地嚎起来,“手要断了你他妈来真的啊校草?!”
我和姨太太也看过去,这一看我手机都吓掉了——从另一间包间里走来的竟然是凌霄和厉欣!
我抬小心问凌霄:“你们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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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凌霄脸上阴云密布,连忙去扶弟弟,好不容易把人分开,弟弟耍赖似地向后坐在地上,仰着,一面享受着凌霄在上的冷,一面泪满面:“你怎么还是这么冷酷无啊~~”
厉欣一就看见我,还兴采烈地抬手朝我打招呼:“乔麦!你们也过来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