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搭档时常能将姨太太得一屁坐地上,他本人还很不好意思,主动上前拉起姨太太,姨太太刚开始还能保持风度,说“没关系啦”“别放在心上~”“练习嘛,难免的”……次数多了就经常瞪人家了,休息时还向我抱怨:“明明都是我先劈中他的,怎么我倒每次都坐地上!”
大胖说:“像在舞!”
我挥开他的手:“可不就是愤怒得想撕咬么?”
隔天的对抗赛我俩打得特别和谐,我都换着花样让他,比了一场来自然是我输。场时老胡、老七、大胖看我的神诡异非常。
我一愣:“不像比赛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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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撕咬队长,是撕咬队长的衣服,麦,恕我直言,你的神看起来有禽兽啊……”
“不是好像,你就是。”凌霄回我,顿了顿,“不过也没什么不好。”
午我在旧馆的击剑俱乐碰到了姨太太,没想到才一周时间,他已经练得有模有样了,不过教练给他分的搭档是个虎背熊腰的汉,我到的时候姨太太正着佩剑劈砍对手,仿佛霍比特人在砍击的巨人。
“我不太会聊天,如果你无聊,可以找我说话。”
“怎么了?”我问老七,“我就不能输给凌霄了?”
大胖拿手在我前晃了晃:“能别这么盯着队长了么?我觉你都要扑上去撕咬了……”
说实话,突然知原来他都没尽心和我比,心里还是失望的,可是现在有个好的开,会有那么一天,我们全力迎战对方的吧。
我心想你这么想就对了,说明你开始分析了解我了:“其实吧,你要是早告诉我一声,之前对抗赛的时候我就不那么认真了,陪你装装样,这样你去那边打比赛也能更轻松。这次对抗赛我们就样吧。虽然我还想和你认认真真比一盘的……”
我一呛来,妈的你们真的是直男吗?!
我看向队列那的凌霄,咬牙切齿:“难受啊,次我一定扳回来!”
“怎么不重要了?我学击剑就是因为它够帅啊!要不然我嘛学它,我怎么不去学散打啊我?!”
凌霄难得闭嘴没纠正我,靠在墙边,呼沉缓。
“赢了就行了呗,赢得好不好看不重要~”
我心想就你这格,还想练散打,你是被人打散吧!
“哎,看你最近心不错,和凌霄
大胖采访我:“那请问你输了他,现在心如何啊?”
“调你妹啊,我都累得像条狗了,胡说什么呢!”我愤怒地拿巾捂住脸。
老七:“对,像在探戈,尤其是你,怎么看着那么像在舞会上调戏女的花花公呢……”
“不是这个问题,”老七端详我,“我们是觉得吧,你和凌霄在剑上看着不像在比赛……”
“是啊是啊,没什么不好,你话少,我话唠,这样般!”
老七摇着:“没觉你难受,我觉你开心得让我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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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是你的禅吗?”
我看他摆着一副八风不动的架说着这样的话,很想狂笑,可细想又有那么一可:“我在你里是不是就好像话唠一样啊?”
静静地并肩休息了一会儿,我以为他也和我说烦了,该安静听歌了,哪知又听见凌霄冷不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