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不对劲，刚要转，姨太太一巴掌拍我后背上，把我给吓得不轻。

“就许你来看星星，不许我来喝小酒啊？”姨太太朝酒吧里打望，“怎么不去啊，让星星的光芒一鼓作气洒在你上，温你，滋你啊！”

“怎么了？你不是死赖脸惯了，怎么突然就怂了？”

我朝酒吧窗望了一，聚集的人偶尔偏移时，就能看见吧台后的凌霄，我耸耸肩：“一闪一闪的，还行。”凌霄的站姿不同于酒吧里的所有人，净得显。

“我也是猜的，应该吧。你怎么问这个？谁是优等生啊？肯定不是你……啊！”姨太太不愧是资深基佬，直觉果然锐，“凌霄吗？！卧槽他真的是gay？！”

“我靠吓死我了！你怎么在这儿啊？”

在隔一家酒吧落座，老七和大胖忙着找女搭讪，我就说要门透气，老七颇理解地拍拍我肩，说去吧，任何向都是有自由追寻艳遇的权利的~

“是优等生就会好一吗？”

“不嘛，”我说，“看星星。”

功把这两人哄走，临走前我望了酒吧的窗，凌霄一禁的黑白制服，正给一位女客人倒酒，女歪着和他搭讪，他兀自低整理酒杯吧台，像在听，但我知他其实压没听。

我叹气：“找个地方我慢慢和你说吧。”

姨太太了然地，问：“凌霄告诉你的？”

我走酒吧，站在街边，也不知该嘛。此刻人们都在房里声犬，街上冷冷清清，今天天气晴朗，星空的可见度，蛮好看的一片夜空，然而无人欣赏。我仰着脖，仿佛陷了某种哲思中，这时手机忽然响了。

我们去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既然姨太太问到我，我还真想问问他：“呃，你能不能跟我说说，那个时候……你中时被他们排挤，是什么觉啊？”

姨太太咯咯咯笑起来：“你家星星长在面啊？”

“不是！”我赶忙抬手让他小声儿，这种事关凌霄清白的事可不能乱嚷嚷，“他不是，但他有个哥哥，听说因为柜，被他爸赶家门，后来凌霄在学校也受到了歧视和排挤。我也是才听说的。”

***

姨太太愣了愣：“怎么问这个？”

“既然你都答应请客了，我也得回报你嘛。”姨太太托腮望着窗外，想了想，“那时候还真是难过的吧，你知的，集生活最怕就是别人不理你，更别说还在背后嘲笑你，每天从上午到午到晚自习，你都在这种被孤立被嘲笑的境地，连上楼都没人和你走一排，边别人都在说话，谈论着放学后去哪儿浪，就你一个人巴望着这段楼梯快走完，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如果是优等生的话，兴许还好，但我又不是……”

嗲声嗲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一听就是姨太太：“乔麦，在嘛呢？”

“真是他告诉我的就好了，”我搅着咖啡，只觉得这杯咖啡光闻起来都苦不堪言，“是网上有人爆料的，说

满脑想什么呢？！

哎呀还是不妥，怎么问人家这个！“算了当我没问，这顿我请！”

“星星好看吗？”

他拽着我就要往那酒吧走，我赶紧拉住他：“哎不行！凌霄他可能真的不想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