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把我托付给扶手后转就走了。
好像我抓住的是自动扶梯似的……
登时我心里好像有一只壶,“吱”地沸腾尖叫起来,在医务室的时候我脚是搁在他膝盖上的,这会儿我们坐得近了一些,我的脚后跟直接贴在了凌霄的大上,那种隔着一层布料、带着温、结实弹的刺激得我浑孔都张大了。
穿衣服只是个托词,主要是我那桌和床太乱了,对凌霄这种万事要求完的人来说这很减印象分的,可我这会儿想整理都不知从哪儿手。
宿舍楼统共就四层,所以也没电梯,我一瘸一拐地上了楼,冷不丁瞥见凌霄的宿舍门“咔哒”一声关上。奇怪,我走这么慢,理他早该先我回来了啊……
凌霄什么也没说,在椅上坐,示意我坐床上:“鞋脱了,坐吧。”
我闷闷地挪到旁边,抓住了冰冷的扶手。
门后,凌霄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冷的鼻音:“好了吗?”
凌霄越过我走屋,往我那乱得跟鸡窝的床铺和书桌上看了一,我忙说:“老七和大胖就是有不修边幅,队长你不是来查寝的吧?”
***
“七哥,你说一个人怎么就能闷成这样呢?”我问。
“我的妈呀……”我张大嘴,上打量那扇门,这也太闷了啊!
我万般紧张地盯着凌霄低垂的帘,的鼻梁,很怕他意识到我上起的鸡疙瘩,然后听见凌霄也不抬地问:“怎么不说话了
见我一直没动,凌霄就脆弯腰把我脚抬起来,直接放在了上。
我单蹦屋,愉悦地带上了门:“要看对象!”
“……什么?”低音炮在门外纳闷地问。
那是老七的床,被我擅自改到了名,我现在哪有脸坐,我就也提了把椅坐。此刻我穿着一条宽松的大衩,想着要把我充满的放到凌霄净平整的长上,总觉得有亵渎……
一我就脑补了死鸭嘴的凌霄躲在暗,关切地目视我一层层楼爬上来的小样儿……
我看见他睛定了一,就在这一秒,我朝着这张俊非凡的脸,用力摔上了门!
“怎么每次都忘――”
”面这么说。
我急中生智,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了老七整洁的桌面上,这才拉开门:“呵呵,请请!”
***
老七给我开了门,表怪异地睨着我:“看什么呢?”
拉开门我就傻了,凌霄就站在我面前,我屋里的灯光“哗啦”照亮他的脸。
今天是周六,天一黑,老胡一走人,老七和大胖就蠢蠢动地翻墙溜基地了。本来我也想一块儿去的,奈何脚上有伤,为了翻墙时不连累兄弟,只好一个人待宿舍。老七他们走后我打算好好冲个澡,享受一私人时光,刚脱了上衣门就响了,我瞧见书桌上老七的钥匙,摇摇给门外的人送过去:
“你等等啊,等我一会儿!”我慌里慌张地边穿衣服边打量宿舍,“等我穿件衣服!”
老七一挑眉:“谁闷成哪样了啊?瞧你笑这么猥琐,看来是很待见人家对你闷咯~”
我靠,这话你都说得来!我心想这人没救了,我这边疯狂地抛着橄榄枝,都快丢一棵橄榄树了,可人让我抓着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