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特么到底是凌霄的粉还是乔麦的粉啊?
xia面有人回他:不懂了吧,人家这叫CP粉~
我xia午还有例训,没工夫和这些人纠缠,只好把那爆料贴给举报了。
吧主你可尽dian责吧,赶快把这帖zi给删了,等我回来要是还看见帖zi挂在首页小爷我就举报到百度贴吧了!你们污蔑的是一个未来的奥运亚军你们知dao不?
我和凌霄是对手不假,但在原则问题上我还是要维护他的,毕竟以后在奥运会的奖台上我是要和他拥抱的。我可不喜huan左右两边都站着外国佬,我堂堂一个冠军站那儿反倒格格不ru,旁边有个中国帅哥抱一抱多好~
老七从卫生间chu来,见我对着电脑碎碎念:“你一个人对着屏幕念什么呢,卧槽你该不会是有病吧?”
“有病你妹啊,走了!”
我架着老七chu了门,就见斜对面凌霄也拉开房门,他抬tou看了我一yan,以往都会朝我们这边dian个tou意思意思的,今天却没有,就这么光看着我却不diantou,害我老紧张了,恍惚有种脚踏两只船被男朋友撞见的恐惧gan。我忙把搂老七肩上的手放xia来,凌霄并没有理会我无厘tou的举动,反手带上门,轻飘飘地转shen走了。
老七也受不了这人带来的低气压,我们跟俩gui孙zi似地走在凌霄后面。老七忽然撞我一xia:“你不跟你手xia败将打个招呼啊?”
这话你都敢说!我说你还大声dian儿?不怕他听见啊!
“他不都dai耳机的吗,放心听不见。”
适时我们走到楼xia,舍guanchu1有人喊:“凌霄,有你包裹!”
然后凌霄就走过去签收了。我和老七都蒙圈了――人家今天没dai耳机,没dai!
我掐老七脖zi,老七tong我肚zi,凌霄径自签了包裹,也没看在后tou作妖的我们,边拆包裹边走chu大门,不一会儿那包裹已经拆得七七八八,我听着“刺啦刺啦”一阵阵特别暴力的撕扯声,仿佛被徒手撕成两半的是自己。
五ma分尸的包装袋被队草大人顺手喂路边垃圾桶里了,垃圾桶都抖了抖。它就是一个桶,何其无辜!
我后脑冷不丁挨了老七一记脑瓢:“你往垃圾桶里瞅什么瞅啊?卖蠢啊!”
我立ma抬toutingxiong,也不造怎么了,路过那垃圾桶就鬼使神差往里tou瞧了两yan,也是够蠢,我唯恐被凌霄看见,还好队草大人的背影已经走远。
奇了怪了,我怎么老觉得他在笑我啊?
我十分忧虑,对老七说:“我觉得他在笑我。”
“笑你?想太多,你有什么特别的让人家一三叉神经坏死的人违反病理学来笑你?”
嘿,老七这话你别说,还ting中听的。
“傻乐呵什么?我说麦zi,我觉得你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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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看来我和凌霄相安无事,我却总觉得nei里暗chao汹涌。譬如日常训练休息时,还是我讲我的笑话他听他的音乐,只是我的笑话越来越不受huan迎,这些家伙笑得都不给力了,有时候他们不笑我还会赌气,心想xia次不给你们讲了,讲了这么多个好笑的,偶尔一两个不那么好笑的,不能给面zi笑笑吗,你们不笑我就总觉得凌霄在nei心里冷笑啊!
渐渐的我也不再讲笑话了,休息时训练馆里时常安静得像墓地。
这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我明明是准备了一个不打不相识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