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甩刺只是形式大过容,并不痛,但是想想还是气人的,这种花式撩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是个站在教官面前被调^教的等兵。
那一仿佛过电一般,我瞠目结捂着,心说不是吧,一般这种比赛前的试刺大家不都是轻轻在衣服上一的吗?
老胡在咆哮,我重新把上,没想晃了两就又松了,果然是设备的问题:“换一个呗,”我朝老胡耸肩,“这两个不匹。”
老胡让大胖去拿一套新的探测过来,大胖磨磨蹭蹭地去了,我回看凌霄,想顺便唠嗑两句,结果人压不搭理我,转就走了。等大胖把新座拿来,我好设备,跃跃戳,找了半天也没找着要戳的人。
老胡让我试我就试,要不是穿着击剑服,我都恨不能挽起衣袖,甩他个乾坤大挪移,然而凌霄就大大方方站我跟前,摊开手示意我随便戳。
我不动声
凌霄拽着我的手,并没有把我的手反剪到后再将我一脚踹跪在地上,只是提起我的手腕端详,末了说:“你没紧。”
尼玛刺的不行,劈的总行了吧!
我照着他又刺了一剑,抬,凌霄没什么表,我又回,没瞧见灯亮,却瞧见老胡的皱脸:
嗯,往好儿想,兴许是调戏呢~只不过如果我问教官“长官你在调戏我吗”,教官肯定会正直地答我“不,那是你的错觉”。队草就有这么闷。
“嗯。”他倒是大度。
“灯没亮。”老胡说。
完了完了,我就说人生气了吧!一定以为我故意在整他,这不是要给我一个过肩摔什么的吧?他这招擒拿还没接招,我已经合地扭过,以求把损伤降到最低。
“准备好了吗?”凌霄问我。
“乔麦!”
我心累得不行,对凌霄说了声“对不起哈,那我再刺一”。
我扬起手臂就要往凌霄上大刀阔斧一斩,凌霄却忽然反手抓住我的手。
我心说这还要准备啊,就见他手腕一翻,佩剑“呼啦”一甩,剑尖如同鞭样甩刺到我。
最后是在比赛录像那儿找着了凌霄,队草大人一个人坐在显示后,大家闺秀般文文雅雅地叠着二郎,半弓着背,正专注地研究慢放视频。我心想他还对这个兴趣啊,还蛮可的,要是不来击剑队,应该是个十万个为什么型的工科男吧。
我心虚地上打量他,如打量一株银装素裹的白杨,犹豫到底要在他上哪里手的好,举棋不定时手中的佩剑很不争气地……往他轻轻了一。
“啊?”我说。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用力不小了好吗?明明只要轻轻一刺就能亮灯的,你这机我看才不是什么老化,分明都能火葬场了吧!
老胡不耐烦:“啊什么?灯没亮!让你刺你就重儿刺啊!这个装置比较老了,没那么灵,七尺男儿像个小姑娘似的,他又不是你老婆,你还怕把他刺坏了?”
我扭,才看见探测的从座里来一小截。
“乔麦你刚学佩剑吗?!”
我心你一个四十来岁的人了怎么这么不会察言观呢?你说这话凌霄不妥妥把账记我上啊!
老胡在那边无动于衷地说:“嗯,灯亮了。乔麦,试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