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着对方,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他们有些地方很像,两个在试探中越走越近的灵魂,不断地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想起前世妻曾说他是天蝎型人格,在达到目的前可以一直隐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等到恰当时机才会给敌人致命一击,是天生的领导,喜在背后默默掌控全局,阴险,腹黑……
对她,在他心中远远不止是那么单一,而是骨髓血的存在,若不是那个约定他绝不会苟活于世,在她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觉得很累。
这殿好像有什么味,闻着怎么……
“上了贼船没办法,再说我就是想来你会让我吗?”虽然是无奈地说着,却满是笑意。
傅辰回神,听着邵华池的话微微一怔,缓缓闭上了,最后一次想她,今日以后他的世界只有前的人,他不会再让这个人轻易消失,他已经经不起失去了,只会牢牢抓住他。
分明有些蠢,却偏偏的,震慑到他,令他久久无法言语。
那些思念终究还是在想到邵华池被另一种取代,这辈只有你,我不会再想任何人。
是否能承受的一方,却始终跨不过那条界限,从幼年起建立的皇家尊严已经深固,单单是想想就会在男尊严的问题上止步。
甚至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他一度愤恨过为何还要让他继续活着受折磨。
“有何委屈?”他的确没邵华池以为的委屈,于他而言无论什么份,他想要的都会争取过来,份不过是一个台阶罢了,而且现在太监这个份他已经不想丢开了,正大光明的陪伴左右,还有比太监更适合的吗?
“其实你若是对皇位……”邵华池小声说,他已经想不到能给傅辰补偿什么。他知其实以傅辰的能力,若真是想要这位置,也不是什么难事,而这种事傅辰要真了他也不觉得奇怪。
王宁德如蒙大赦,汗如瀑,却不敢一声怨言,也不敢仔细听里的说话声,见里面如胶似漆的两人终于想起了自己,才小声询问:“皇上,宝宣王吩咐的绿豆百合汤好了,您要用一些吗?”
“我现在难不是一人之万人之上?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一直以来,来到这个时代,他拼的不是多的地位,而是一个能掌控自命,保住重要之人的筹码。
那度残留在耳朵上,邵华池捂着,傅辰无赖的时候他一办法都没,“要不要我给你恢复份。”
直到后来遇到的次数多了,王宁德才了悟那
他觉到邵华池惴惴不安的绪,不由得酸涩。
邵华池觉到傅辰心中的波动,心不知怎么的像是被攥紧了,又疼又怜,以为傅辰是想到这些年当太监的生涯,拥住了他,“我不希望你受委屈。”
直到邵华池意识到他早就忘到天边的人,“王宁德?”
像是知邵华池在想什么,傅辰着他的耳朵,凑了过去,“你一个就够我消受了。”
傅辰一愣,随即一笑,“现在就好。”
不过现在他很激,让他遇到了这个如何都割舍不掉的人。
傅辰没想到邵华池居然会说这种不可思议的话,可他觉得自己的是火的,这人对皇位有多执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正是因为如此,邵华池能说放弃的话才让他震惊。
越是痛苦,越是清醒。
傅辰痛着,她曾是他长久以来的神寄托,没了她继续活着只是加剧煎熬。
那本就是没发来的,邵华池为傅辰难受,又担心他会不会一个忍不住就去寻其他人。
觉什么时候来都是错的,是在打断皇上的好事。
戈太大,这事暴来,就会有人从他就开始怀疑了,牵扯到整个皇的安全就小题大了,当然这只是一小分原因,更重要的是,他希望能够更长久的陪伴在这个人边,太监这个份无疑更方便一些。
这样的选择是综合各方面考虑的结果,而且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又何必显人前。
嗯?
傅辰也恢复了平日的样,坏笑着回到了首,悠闲地坐着喝茶。
傅辰其实本没想过帝王会愿意雌伏,只打算目前先维持现状,以后的事他会想办法,“不用了,待会自然就好了。”
王宁德受到帝王的神压迫,想着自己是不是又打扰到了!真是一个两个大,这个大总就是活个胆战心惊,哪有看上去这么舒坦。每次面对以前监栏院同僚的艳羡神,他都有苦说不。
什么好的坏的形容词都叠上来,傅辰觉得这不过是拿星座幌,加了那么多戏,而且,“既然那么不好,还嫁我?”
邵华池无奈瞪了傅辰一,都不知提醒他一。咳了几声,看着凌乱的桌案,又想到方才两人的疯狂,简直臊得抬不起来,稍微整理了一,才吩咐:“端上来。”
“你说?”傅辰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