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轻柔地挑起他被汗浸湿的鬓发,俯勾住那人落的汗珠,红一勾将之卷中,中的妖冶令人燥。
邵华池对傅辰的到受若惊,唇上越来越火,想着不能再让傅辰这样去,今日也该是他引导傅辰才对,他怎么也算是看过避火图的人,傅辰应该比他更不明白这些吧。
他不由得了自己的肌肉,手和弹都不错,不过和女人肯定有很大差距,比如不够……邵华池考究地研究着自己的。
他醍醐灌般睁开了,对上傅辰黑黢黢的眸,暗不见底,明明接吻的动作那么狂,目光却是极度冷静的,似乎在等着他发现真相。
这是一女人无法拒绝的。
修长有力的四肢,畅的肌肉线条,战场上受的伤都被仔细用梁成文的祛疤膏淡化,瓷白又光的泛着诱人的泽,尊贵的气息上毫无瑕疵的容貌,几乎能让任何女人为他趋之若鹜。
邵华池简直没看这样浑散发着不明气息的傅辰,若是到了现代这种气息会被称为移动的荷尔蒙,哪里还有心思回答傅辰的话,脑中胡思乱想着,随答:“这是你该得的,他们有何资格置喙?”
傅辰长臂一伸,将快摔倒的人揽到自己怀里,“皇上小心。”
没想到刚就看到这么活生香的一幕,这人还带着湿气的,就这样这半半遮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这样超越别的即便圣人也难以把持。
这个秘密,在今日也终于可以没有顾虑地将之展现了。
邵华池刚坐上龙床,就意外坐到刚才拿来的避火图,被到一样将这堆书扫到床脚,脚像是不经意地又将它们踢得更远,却不知自己明显的动作已经让傅辰看到了书的封面。
傅辰被封为郡王后,遇到不少半路拦截的,那些皇大臣自是不必说了,好不容易脱一群以前的监栏院的太监都兴奋异常,半路就劫走了人说是一定要庆祝一番,傅辰推辞不过去,到场了一会,再回来就晚了一些。
傅辰不再说话,似在酝酿着,邵华池也为刚才尴尬不已,两人沉默了,气氛凝滞着。
“您开始更衣的时候,臣让宁德先行休息了,请皇上赎罪。”傅辰从善如地将自称改了。
傅辰心的那火被燃了,目光也染上了火,猛地扑到床上,将人压在龙床上,撩开衣角,在邵华池腻的腰间轻轻一,位被傅辰碰到,邵华池不由得拱起,唇无意识地微张,傅辰准地捕捉到对方的唇,以最激烈的方式勾住对方的搅动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邵华池沉沦的时候将衣襟挑开了去。
想到刚才自己抚摸自己的样被傅辰看到,就想自戳双目。
“不知今晚臣可否伴驾?”说着,傅辰就脱去了外袍挂在架上,看上去反倒像是这寝里的主人一般,笑语着解释,“方才遇到几个以前的熟人,您今日可让臣尽了风。”
但傅辰是男人,男人看到这样丝毫不女气的可能有反应吗?
夏风乍起,银白的发丝拂过脸颊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气,傅辰撩起一缕白丝,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低沉,像藏着无数小钩,丝丝魂,“皇上在什么?”
傅辰主动牵着邵华池的手,带到自己的地方。
更衣?什么更衣,分明是说自己开始脱衣服的时候……
不、不对,昂扬?
邵华池只觉得羞耻得恨不得逃离,傅辰该不会以为他渴望的……这王宁德跑那么快甚,还敢抗旨不尊,他是谁的太监!
邵华池的表有一瞬间的空白,手掌似乎能透过薄薄的布料受到那形状,中无法利得说一句话,双目圆睁得盯着方,“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着的手瞬间放,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将衣襟拉上,却因为退得太快险些撞到后的镜。
同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那是什么,但傅辰怎么可能!?
他,动了。
傅辰早在曾经几次的亲近中摸准了邵华池的,邵华池被吻得迷醉,也在傅辰的抚摸中成了一汪,他清晰地受到上的男人那壮的魄,以及腹的昂扬……
可邵华池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看这个妖气四溢的男人,他呆滞着,没回过神。
意识到人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脸简直要烧起来,他都在什么,怎的如此放不羁,这让傅辰如何看他?
嗯!?
力。
邵华池这才看到镜里多来的人,正站在自己后。
“什、什么时候来的?”轻轻将人推开,企图恢复一丝平日的威严。
皇上居然在看这种书?
“哦。”邵华池闷闷应了一声,哪里还挽回的了帝王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