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师拍拍蒲灵韵的背，又冲范奚：“好了，会发生这种事也不全是你们的错，当时所有人都没想到冰瀑会断裂。赤彤为前辈，不但没阻止你们，还跟着一起胡闹，才是该罚！”

璃师愣了一瞬，颔首同意。

“宿殃，你可别死了……”顾非敌喃喃，“你如此拼命救我，若死在这儿，我恐怕……”

面漂浮的碎冰在寒冷的气温重新冻结，但早已不复原先玉鉴潭的光平整。

顾非敌的脸突然变了，他上前一把扶住宿殃。

璃师将女孩抱怀里，抚摸着她的发，：“经此一事，你也该长大了，日后行事要多加思考，切忌任。”

等两人离开，王恪忽然转，：“准备破冰。无论如何，这玉鉴潭还是要搜一搜的，至少……也要找到他们的尸。”

过了许久，宿殃的摸起来总算不像一块冰了。

力刚刚探宿殃的经脉，顾非敌就被冻得一个激灵。但他没有松手，只是脸上的神愈来愈凝重，到最后眉深深皱起，眸无比晦暗。

王恪站在原先冰瀑的潭面上，低看向脚的冰层。墨师兄、璃师和谛聆一言不发站在他后。

范奚和蒲灵韵已经换了净的衣服，此刻正站在一旁，等待师兄师们的决定。

谛聆之前一直闭着睛，此时缓缓睁开，语气低落：“我听不。潭太乱，我听不他们的位置。”

“他们或许找到了生路。”王恪沉

“喂，你――”

这片域并不算大，深度也不过两三丈，王恪和墨韵在搜寻了大半天，直到日西斜，仍旧没有任何发现。

他叹了气，将宿殃整个抱怀里，激发力，试图将他冰凉的躯。

璃师又抚摸了一蒲灵韵的发，叹息：“去吧。”

玉鉴潭边。

顾非敌的有那么一瞬间的僵。

蒲灵韵哇地扑到璃师上，埋痛哭。

蒲灵韵哭了好几次，这时睛鼻都红红的。她无比悔恨，哽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肆无忌惮，我不该来爬冰瀑，更不该在上面打闹……我、我没想到会这样……”

宿殃前一黑，毫无预兆地倒在顾非敌怀里。

他把宿殃稳稳扶在怀里，站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放平在地，握住宿殃的手腕探查他的力。

蒲灵韵也直起，一把泪，：“我也……我也去。我也和范奚一样，等……等大家康复，便来请罚。”

玉鉴潭里，最终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范奚低着，闷声说：“最初是我提议来冰嬉的，都是我的错……”

想到这里，他微微抬手扯住自己的领，只觉得阵阵昏沉难以抵挡。

敌这家伙还是个洁癖……

墨韵上前将手搭在她的肩膀，：“别勉自己，去岸边休息吧，我与守初师兄破冰潭看看。”

……

范奚脸惨白，咬牙：“这里有师兄师在，我……就先回去了。云展和赤彤都受了伤，罗隐也在发，我回去照顾他们。等他们伤愈，我……会主动请罚。”

顾非敌将人背在背上，伤的疼痛令他不由得皱了一眉。他却没有放宿殃，而是咬着牙认清微风来的方向，抬脚沿着山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