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介绍的人？”罗望舒一直以为冰糖当初联系的人是雷肃。

“不是。”冰糖有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是周哥介绍的人，他给我的名片。”

冰糖就说：“呸呸呸。”

罗望舒从上帝之离开，这次好好地跟冰糖了别。

罗望舒又听他一一个“雷先生”地叫，问他：“还有，当初是雷先生带你接的上帝之吗？”

“对了，我问你，雷肃他……”罗望舒又犹豫。

罗望舒去了趟西区找人，这件事他谁也没说。他去扑了个空，心中又隐隐又不安的绪。

“让我找人。找不到，我立走。”

他没有切实的证据，但光凭雷肃发来的附件，他就几乎能肯定叶芸在上帝之。但他心里清楚，叶芸既然能劫走纪白的事，就绝不可能待在西区等人上门来找。

“我就开门见山了。”罗望舒深一气，完全没有碰对方倒给他，放在桌面上的，“我大哥在叶芸叶女士那里，而她是你们的人。别狡辩，别推脱，别跟我打太极。我的诚意都给你看了，我什么人都没带，我只是来找我大哥。”

他也知自己什么模样，至少气算不上好，也就不故意去掩盖。

对方果然大大方方，让他以私人的名义走了一圈。除了上帝之的地资料库，罗望舒的确都找过一遍，但一无所获。

“自己说。”罗望舒捂住他的嘴巴。

罗望舒如愿以偿地见到了能话事的人，奈何对方却是个笑面虎。虽然从开始他就摆明了态度，他就是来找罗靳星的，但对方一问三不知，兵来将挡，来土掩的态度，没多久就耗光了罗望舒的耐心。

太亲昵。他跟冰糖表明来意，要以罗二的私人名义，会见上帝之能话事的人。

昨天在休息，罗望舒两条都没有回复

“罗先生觉得怎么样才合适呢？”对方问。

冰糖则是毫不知的：“雷先生昨天起就不见了，程先生也来找过。今天他也没来，我朋友只说联系不上他，又有人说他辞职了，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

晚上罗望舒哪都没去，直接回了家，路上他打开终端翻简讯，里面有周焰昨天凌晨发来的两条信息。一条告诉罗望舒，他已经回到了雪龙港，另一条则是凌晨五时发给他的，问他今天休息得怎么样，罗靳星有没有新的消息。

罗望舒这才说：“好了，等还有事。别担心，哥还没那么脆，你先把气氛给渲染了。”

冰糖早看来了，拉着罗望舒句句关心，说了许多的己话。冰糖虽也经历过苦难，阅历却简单，他本不知怎么安罗望舒，至少给了他一个厚重紧实的拥抱。

罗望舒哭笑不得：“想什么样，快放开。”

“又有什么关系。”冰糖固执了半天才撒手，颇为真诚地说，“罗哥，那时候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也是这么撑过来的。如果不是你陪着我……”

冰糖见他吻，不容置疑，更觉得事严重超过他的想象，一刻也不敢耽误，转去为他安排。

他只是固执地来找。

冰糖听他这么说，立刻不跟他闹了，只有不好意思地笑。

“那可早了去啦！”冰糖仔细思考的表，“应该是在我跟你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