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洲笑了笑,“睡得好吗?”
萧承洲征询:“中午我们就不回去吃了,晚上旁边有花坊摆擂,留来看看再回去?”
谢彦这个回笼觉一觉睡到大中午,这一觉叫他十分餍足,醒来神得不得了。只是得知自己居然把萧承洲扔到一边自己睡着了后,不免懊恼,冲南星嘀咕:“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叫我,王爷呢?”
李文华听萧承洲的意思,便是要死盯着不松手,于是:“我明白了。”
李文华对于这些整天只知各种场合交际的文人书生不太看得上,真才实学的太少,大多都只夸夸其谈,见天就发表自己的看法,讽刺这个讽刺那个,好像不把讽刺挂在嘴边,就显得自己不是读书人似的。
“不错。”李文华说,看着远的湖面,挑眉:“今夜各大花坊会在湖中央摆擂,王爷有兴趣留一观?”
南星给他穿鞋,“在外间和李大公棋。”
李文华神奇异地看他一,后兴:“那我这便让人去准备,捞个好位置,定让王爷尽兴而归。”
既想拉拢,又忌惮他现在的实力,每每拉拢不成,便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之前他奉命查的贪腐案,地江南富庶之地,当地官商勾结,官官相护,养了一大批官员。他查来的证据,明面上是指向惠王的,但萧承洲从里面一些细节窥探,此事并不像他理解的那么简单,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现在还未可知呢。
李文华嗤笑一声,“这范家老二,在这群读书人中倒是受推崇。”
“啧……”李文华疼地用折扇拍拍额,还不用多好,知要在如意坊旁边占个位置有多难吗?无奈萧承洲已经发话,又是李文华自己开留人的,所以疼也得去办。
萧承洲说:“不用多好,在如意坊花船旁边就好。”
萧承洲看着随众人踏清风楼的范二,眺目远望,“今日乃七月初三?”
谢彦犹豫:“这个我得问问我爹娘。”
萧承洲意味不明地笑笑,应承了,“看看也无妨。”
再一个,这花坊摆擂的地方因又靠近清风楼,清风楼的学文人们也喜参与这样闹,那些花坊们的名声大噪,往往伴随着文人所著诗词对她们的歌颂赞扬。谢彦他们本就对这些读书人避之不及,家里又不允许,所
谢彦不好意思地,蹭过去,刚在萧承洲旁坐,便有早候在一旁的几个仆从将提着的盒端上桌,拿里面的一碟碟小心摆在谢彦前。
谢彦放心了,绕过屏风时,刚想开喊萧承洲,却见萧承洲正好抬看过来。
世家贵族里,像范俊远这样凭自己科考踏仕途的也不是没有,偏他整日混在这些民间学中,说好听是平易近人没有架,其实还不是为了替自己捞个礼贤士的好名声,顺便招揽合意的人才。
楼传来一阵喧闹声,李文华探看去,就见一群文人以当中一人为中心,携手而来。
别看谢彦整日里胡乱窜,但有些地方是家里明令禁止不许他去的,比如城的赌坊和那些风月场所,若去了,回家打断。这花坊摆擂,谢彦和郑鹏几个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早就想去长长见识,看看各花船坊里们的技艺大比拼,无奈他们家里人也不许他们去,若去了,回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