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鹏三人看了看,失望:“不就是两只玉雕的小飞虫嘛,这有什么稀罕的。”
“怕什么!今年我们也一定胜。”谢彦说着,神秘兮兮地从袖里摸那描金的黑盒。
谢家在京都的贵族圈,虽只了个侯府的名,可他祖母乃是当朝大长公主,今上的姑母。当年今上继位,大长公主了份力,所以今上对这位姑母很是敬重,谢彦一家也跟着涨船,是今上前的熟人。
郑鹏将手中的酒杯砸在桌上,嗤声:“宋逸那王八,老早就放话了,说这次要给我们好看。”
因那文人书生动不动就举办个斗诗、斗文会啥的,他们这些个纨绔,肚里有墨的没几个,那他们斗啥呢?墨没有,他们钱多啊,值钱的宝贝总有几个吧。于是几个纨绔就举办起了这斗宝会,一办就是好多年。
“怎么样?这个绝对可以胜过宋逸了吧。”谢彦洋洋得意地看着他们,见他们各个都拿手去戳,忙挥开他们,“别戳了,戳死了我们拿什么和宋逸斗。”
谢彦急了,“真要这样我还没那脸拿来显摆呢,它们是活的。”
郑鹏三人都围上来,好奇:“这是什么?”
谢彦走到众人给他留的位置坐,喝了一茶,笑嘻嘻地不在意:“劈的是我家其中一间库房,砸坏了些易碎的瓷瓶碗盘,并无其他损失,府里有我爹和我哥,哪用得着我。”
他们几个纨绔聚在一起,无非就是吃吃喝喝,平日里再“仗势欺人”一那些仗势欺人的混。今日聚在这,是因听说他们的死对宋逸寻到了一件十分难得的宝贝,信誓旦旦地说要在半个月后的斗宝会上胜过他们。
他伸手,准备把小飞虫收起来,但这时,那两只刚才还安安静静的小飞虫,忽然一扑楞翅膀飞起来了。
包厢里众人
加上谢彦生得唇红齿白,一双杏圆溜溜,狡黠灵动,十分讨喜,所以自小就有不少人喜围着他玩。谢彦对朋友十分挑剔,能与他称兄弟的,纵然纨绔些,但丧良心的坏事是从不的。
了么,怎还有闲逸致来闲逛?”
谢彦得意:“这是我昨夜才得来的好宝贝。”
说着,谢彦伸手戳了戳那只大的小飞虫,原本看着像摆件的玉白小虫,上忽然泛起了微微莹的白光,更华丽了。
王瑞倒是很迟疑地说:“可我看宋逸那胜券在握的样,咱不会真输给他吧?看斗宝会就要到了,咱们准备的那些,能保证这次也胜了宋逸吗?”
“我爹昨日输给你爹一副棋,走时我爹还在家幸灾乐祸呢。”
他将盒打开,里面两只小虫。小虫通玉白,一只有人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一只则只有另一只的一半大。两只小虫皆长着翅膀,凑近了看,不是它们的角肢,亦或是翅膀上云纹一样的花纹,都清晰可见,非常的漂亮。
说到这,郑鹏、卢宇也疼起来。他们值钱的宝贝倒是多,可值钱又稀奇就少了,而且要在一群人里胜,着实不易,前两年倒都是他们胜,今年看宋逸那架势,却不一定了。
卢宇不屑:“就他?还不是仗着四皇的势!”
郑鹏他们再次惊讶地凑近,“真的诶,活的!可以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