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说：“没有吧，他肤很白啊，我比较黑。”

“陈太不是失踪是被你杀的？尸在哪里？”

“我认罪，我杀了蛇七的弟弟，还杀过香街两个老板，还有……”

方兴澜自顾自：“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们莫少新龙上任就要杀三个人，是吧？”

周游眨着睛：”什么意思？”

“行了行了。”方兴澜不耐烦地站起来，推开了周游就要走。

方兴澜说：“幼帝登基，后面还有太后垂帘听政，底还有大臣辅政。”

“证明你杀了人的证据！人证？证？你有吗？”方兴澜有理有据，“你什么都没有我怎么抓你？你还不告我诬陷啊？”

“你现在是讽刺你们阿公还穿开裆啊？”

“黑社会又不是看年纪，是看辈分啊，我们这种封建残余组织当然是向封建社会看齐啦，皇帝穿个开裆坐在龙椅上，你大臣的，百姓的，不也要跪来给他磕？”周游伸手拍去了掉在供桌上的一截香灰，说。

阿公给劝回去的。”

“你以为我是白痴？”方兴澜说，“你们黑社会已经够黑了，黑手还要再找更黑的。”

周游手还并在一起呢，忙喊他：“方sir你怎么这就走了啊？？我说我杀了人啊！你不抓我走吗？？我自首！”

“混黑社会的有什么太平？想赚钱，赚快钱，那就用安稳太平来换啊。”周游了两烟，接着：“可乐是我朋友，不是兴联的人。”

方兴澜打断了他：“你有没有兴趣污证人。”

“你们兴记上一辈最近好像不太太平。”

“你们一年赚了多少昧着良心的钱，你不清楚？”

“什么证据？”

“我没骗你啊。”周游坦诚告知，“我开了两枪，我说得没错吧？红虾是不是中了两枪，一枪打在……”

他还伸了胳膊去和棺材里的可乐仔比较。可乐仔脸惨白，两腮红得极不正常，他闭着睛，脖上挂了个纸的金牌，前放了条绉纱纸扎的拳王金腰带。他披了件红斗篷。

“饭也不能乱吃。”方兴澜说。

“。”

他发完这通牢就走了，周游还站着，他放了手臂，先是笑，后来有些生气，再后来又笑了，一脚踹开面前一整排椅，松开了领带，闷声骂了句：“你妈。

周游说：“方sir，我想你搞错了吧，我杀了人我自首，你可以抓我，但是我们公司的都是合法交易。”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周游皱起眉，看着方兴澜，“你说他杀人，你有没有证据？”

方兴澜的嘴唇动了动，沉默了许久，才问周游：“红虾也是他的？”

“证据呢？”方兴澜站在门看他。

周游轻笑，他走过去，主动把双手送到了方兴澜面前，说：“算了，方sir你还是逮捕我吧，我认罪，我杀过人。”

周游摇：“红虾是我杀的。”

方兴澜轻蔑地笑了：“阿公？”他一瞄周游，“你以前不是叫他莫少吗？什么时候改叫阿公？他比你小多了吧？”

“你说什么呢，我书读得少，听不懂，我们阿公早就成年了！”周游掏了掏耳朵。

“……你别造谣啊，这种话传去，明天躺在这里的就是我啦。”周游笑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