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
起手毫无悬念的两张废牌,却在公共牌开chu后,燃起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他的手牌里的9,加上公共牌中的10,J,K,再来一张Q,就是一手顺zi,恰好能大于巴洛3个J的三条。
巴洛摇tou,“还剩xia44张牌,您只有十一分之一的概率能够赢我。”
格因海里说:“即使是百分之一,我也会赢的。”
巴洛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他的肩膀耸动,好像格因海里说了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话般。
他叼着雪茄,深邃的眉目伸展开,看起来终于不再阴沉可怕,shen上多了一分惬意与优雅,“您可真是有趣。我遇到过不少自信的人,不,应该说赌桌上的人都是自信的,每一个曾经坐在我对面的人,在开牌之前都jian信自己能赢,哪怕kou袋里只剩xia一顿晚饭钱,也zuo着发财的梦。但他们最后都输了……您应该听说过吧,我从未失手过。”
格因海里说:“真巧,我也从来没有输过。”
联盟的黑龙元帅,此生尚未有过败绩。
这一次也一样,他不会输,也不能输,其他事qing都有转圜余地,只有这件事不能,他愿意用余生的幸运交换,换这一张Q。
发牌员打开了最后一张公共牌。
赫鲁克林低呼了一声。
黑se的雅典娜女神静静躺在桌面上,shen着华丽长袍,左手持蛇发女妖之盾,右手持金se长矛gaogao举起,无声地宣判了这场赌局的结局。
格因海里勾起嘴角,“gan谢女神的眷顾。”
巴洛盯着牌面看了许久,似乎是对于人生赌桌上的第一次失败无法接受。
半晌,他叹了一kou气,“是我输了,看来人真的不能太贪心啊……”
格因海里问:“伽蓝在哪里?”
巴洛答dao:“愿赌服输,但说真的,其实我也不知dao他到底在哪里。”
“你骗我们?!”赫鲁克林不可思议。
“不,我没有骗你们,虽然我不知dao他juti在哪里,但他确实联系了我,让我准备200吨的能源石给他,今天会有他的人来付款。货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他们付了款,会直接把货船开走。”
巴洛将烧到尾的雪茄an灭,“我会帮助您的,请您到码tou上来吧,我的人会为您引路。”
格因海里没有立刻回答。
诺lun在耳麦里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林云汀说:“同gan。巴洛的chu现太过巧合,可能是圈套。”
赫鲁克林也想说dian什么,但巴洛就在他对面,他只能沉默。
格因海里关闭公放,“诺lun,你说过的,是圈套也是机会。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既然没有选择余地,那他们能zuo的,也只剩xia将计就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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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艘再普通不过的货运飞船,停泊在萨布里码tou千千万万艘船只中央,没有任何特dian,不新不旧,不大不小,很容易就被忽略。
几十名工人排成一列,驾驶着运货机,jinru船舱,将200吨能量石和一些shi品填补jin去。
格因海里跟在队列的最后,他换了一shen破旧的工人服,tou发rou乱,xia巴上贴了一簇假胡zi,脸上ca着灰粉,整个人看起来脏兮兮的,即使是再熟悉他的人,乍一yan看过去,也没办法立刻认chu来。
但即便如此,他在一众Beta工人里还是太醒目了。
一个人无论zuo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