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他不时地发鼻音,银丝从嘴角边缘了来,连蒙的绸布似乎也有湿起来。
这种夹自然是特制了,只会有些许刺痛,从而达到刺激的效果,却不会伤害到半分。朱翊钧夹好夹,就停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一迎一退之间,已经将血玉齐没,只留糖葫芦的“柄”还留在外。
又拿一盒香脂,涂满手指,沿着间的了去,轻慢,将的香脂涂满里面,把手指来,笑:“来,吃糖葫芦了。”
忙定住心神,沿着铃,慢慢地将玉棒了去。
重,因为药的缘故,呻也没了往日里的压抑,一声一声或轻或重,直挠朱翊钧的心。
这样脆弱的,任人宰割和品尝的男人,就像一华丽的淫兽。
此时床上的人,双大张,玉棒将那唯一的宣死死堵住,隙里却依旧有慢慢渗来,如同整已经彻底浸染在之中无法自。乳被夹得红通透,衬得原本就白皙的肤,颜对比带来的视觉冲击更加明显。
对方自然回答不了他,朱翊钧一笑,拿起这串玉的糖葫芦,放中,一湿,直到整糖葫芦被他的得温起来,这才拿来。
这是他让人搜罗来的之一,听说是经常用来调教那些小倌用的,能让人仙死,又不会伤及,他等了许久,今日终于有机会用在这人上,心激之,连手也不由颤抖起来。
单单这么看着,就能让人失去一切理智。
看这人有些吃不住了,他才将玉棒小心地,慢慢地往外挪,却像故意折磨对方似的,三分,又了一分,直得对方浑紧绷,呻不断。
“还有最后一样。”他俯,在对方耳边,“我吃一,你也吃一,好不好?”
“好吃吗?”朱翊钧轻轻咬住对方的结,避开那两只蝴蝶夹,在上面留细碎的吻。
朱翊钧将糖葫芦了来,覆了上去,咬着他的耳朵:
便将整血玉糖葫芦,一地推那早就扩张准备充分的小里。
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似乎在“品尝”味,看得他血脉贲张。
赵肃哼了一声,越发往后仰得厉害,朱翊钧怕他受伤,又垫了个枕在他颈,这才一心一意继续刚才的事,待那玉棒缓慢地,过半没铃之后,他才停止继续深的动作,又从匣里拿两只镶嵌宝石的蝴蝶夹,将对方上的里衣解开,分别将夹夹在两边的乳上,随着对方的动作,蝴蝶上的翅膀会跟着微微颤动,仿佛展翅飞。
朱翊钧着气,不比床上的人好过,可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并不想太早浪费掉,所以竭力忍耐住,又从另外一边拿起一个雕工的紫檀木盒,打开盖,拿里的血玉冰糖葫芦。
他打开旁边的玉匣,拿一比针略些,却比簪要细很多的玉棒。
“嗯……唔……”赵肃忍不住用力摇着,脸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神,也禁不住跟着扭动起来,似想迎合,又似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