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在旁边笑:“这张,是司光砸缸,那会儿我老念成司缸砸光,接过有一回你也跟着我念错,被我笑了好久。还有这张,卧冰求鲤,我还记得我听完故事,着问你,鲤鱼真有那么好吃吗,结果你被我缠得没法,只好带我上街去吃烤鱼。”
顿了顿,又闷闷:“若我不在了,你就再娶个吧,你忙于政事,总该有个知冷知的女为你持院,你也得有个红颜知己,不能一个人这么过去,我也不放心……”
朱翊钧哀叹一声,抱住他:“可惜我上了贼船,从此就不来了。”
“什么?”赵肃一愣。
纸张是被特地装裱过的,看起来依旧如新。
言之意,竟连儿的醋也吃。
赵肃又好气又好笑:“不劳陛为臣费心,臣已派人去寻李时珍了,他是当世名医,指不定会有法的。”
坐在这里,你居然跟他言笑晏晏,也不理我。”
朱翊钧狡黠一笑:“墙上画了个人,旁边还有一冰糖葫芦,虽然在那里考试的士很多,可一看那画风,就知是你的手笔,亏得这些年贡院墙没有翻新过,不然我还真找不到这个。你老实说说,是不是那会儿就对我,嗯哼,有了非分之想?”
“还有这些信,则是你外放山东和四川的时候与我写的,我都保留着,本来图画是可以给太继续启蒙用的,可我舍不得,等我走了,这匣我也要带走,到了九泉之,就算见不到你的人,看看这些也好。”
赵肃啼笑皆非,还没来得及辩解,便被吻住双唇,亲密交缠,许久方才分开。
朱翊钧想起往事,笑不可仰,赵肃也牵起嘴角,目光温柔。
朱翊钧诧异:“可
“那可要我哄哄你?”朱翊钧莞尔,轻轻拍着他的手背以示安,一面:“先前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怕……,嗯,就想到走走,去你曾经待过的地方都看看,将来也好留个念想,结果就去了贡院,你当年会试过的地方,你猜我在寒字第一百五十九号房瞧见了什么?”
真亏他一国之君,能说这样不三不四的话,赵肃挑了挑眉,笑:“陛倾国倾城,自然是人见人。”
“你还记得不,小时候你给我画画,讲故事,喏,就是这些。”
“你猜里放了什么?”朱翊钧的手在上,嘴角噙笑。
“臣怎么猜得来。”匣看起来有些年份了,但开合被磨得锃亮,看起来是经常打开的,他这么一说,赵肃也起了几分好奇。
朱翊钧但笑不语,用钥匙解开锁,再打开匣。
里没有金银,也不是玉石,满满一匣信,信封保存得很好,他把最上面的那叠信笺拿开,面厚厚纸张。
赵肃接过纸,一张张看了起来。
两人额相抵,朱翊钧的气息有些不稳,近些日总是病着,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亲过,刚才那一吻,竟挑起了些许,朱翊钧自平复,低声:“劳你帮我把书柜最边的那个匣拿来。”
赵肃握住他的手微微一颤,笑着打趣:“陛这是存心想看臣哭鼻么?”
赵肃了他的手,走过去,将东西拿过来,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