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几个渔民缩在一起瑟瑟发抖,霍华德问的话他们一个字也听不懂,这让霍华德倍挫折,幸好之后凉川正就赶来了,等到赖臣他们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凉川正对着几个明国渔民说话,一会儿疾言厉,一会儿又轻声慢语,又对着他们拍拍打打,上打量,似乎在确认他们的份。
“是奸细吗?”
“不知,上士正在审问,您要去看看吗?”
的师开来与我们作战,你能指望他们现在那支新兴的师能有多大的作用?”
赖臣耸耸肩:“所以说东方人的思维你永远也不可能理解,就像那帮东瀛蠢货,居然想让我们打明国陆去,与他们在朝鲜的战争遥相呼应,最后会师?上帝!开玩笑么,我们是海军,不是陆军!再说了,你觉得我们离开了船,能比明国士兵本土作战更厉害?”
赖臣和范德里安面面相觑。
范德里安打断他:“我们是尼德兰海军,不是你们的海军!”
一名提枪的士兵推开舱门,“阁,霍华德上士回来了,他还带回了几个明国人。”
凉川把赖臣的话翻译了一遍,那几个渔民吓得面无血,拼命叩,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对凉川说了几句,凉川回过,很兴地:“阁,他们说他们熟悉这一带的地形,可以给我们带路,让我们顺利上陆去。”
凉川很诧异,啊了一声:“阁,我们不是要往陆去么,关白大人吩咐了……”
凉川正是日本那边派来的使者,在此番合作中,负责尼德兰与日本的沟通事宜,此人是个大阪商人,才利,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更难得的是,他还通晓西班牙语和中国话,又兼任起翻译的职责。
范德里安笑得不过气:“噢,真同你,我的朋友!”
范德里安不放心:“他们要是对方派来的奸细,故意带错路呢?”
赖臣挑眉:“那你问问他们,熟悉去求的海路不?”
“是是!”凉川不敢再问,大阪人是日本人里少有的异数,他们上有着更厚的商人彩,趋利避害,见风使舵,而不会像一般日本人那样顽固不化。
赖臣:“凉川,这几个人是奸细吗?”
赖臣有些不耐烦:“但这些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吗,这几个人是不能放回去了,如果他们不能提供什么有利的报,还是不能留他们。”
“来。”
范德里安张大嘴巴:“他们怎么会有如此可笑的想法?因为海盗多,所以脆不让国民海?我的上帝,这简直太可笑了!”
凉川:“不,提督阁,我盘问过他们了,他们确实是这附近的渔民,我老家就是打渔的,所以我很清楚他们说的是否是真话,比如说怎么从海来看鱼儿的走向……”
“是!”几名士兵随即把那些渔民带走,渔民们听不懂他们的话,以为自己是要被拖去杀死了,吓得哇哇乱叫。
他忙又与那几个渔民说了几句,然后对赖臣:“阁,他们说他们认识路,也去过几次。”
“嗯,我这就去,把凉川正也喊上。”
赖臣摇摇:“范
赖臣挥挥手:“那把他们带到小舰上去关起来,到时候让他们带路。”
两人正在说笑,外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