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和赖瑾交好,自然也知当年荣国府二房的人是如何挤兑赖家众人的。何况在薛蟠看来,荣宁二府其他的爷儿们虽然各有不好,但也比假学的二老爷以及表面慈悲实则藏奸贪婪的王夫人要好得多。
“薛大哥哥何必同我们见外?”赖瑾莞尔笑:“且如今家中也并不是我和沈轩两个人,还有我弟弟瑜儿也在。我还觉得三个人孤孤单单的不怎么闹,薛大哥哥惯会说笑玩闹的,你来了,我们也闹一些不是?”
一直到了晚间吃饭的功夫,沈轩也没回来。赖瑾有些担心,遂指使门上一个小去师大营打探打探,回来只说沈轩午的时候便带着营中将士海,这会也没归营。
仗着圣上的天恩祖宗的余荫。如今自然也只能说是雷霆雨俱是君恩。只是满府的爷儿们都或多或少有了罪过,唯有贾家二房的人安然无恙,听着就叫人腻歪。”
可见世人都将天理循环,却也就是那么回事儿。老天爷总有不长睛的时候。
听到赖瑾这么说,薛蟠遂不再推辞。当即乐呵呵的应了。
赖瑾瞧他这模样着实好笑,一面吩咐人准备沐浴汤并在灶上的饭菜,一面开问:“你这是怎么了,夜里本就乌漆墨黑的,海上越发危险,究竟了什么天大的事儿,竟叫你差儿彻夜未归?”
赖瑾看着薛蟠的义愤填膺,心中也略明白他的想法。当即伸手拍了拍薛蟠的肩膀,开笑:“柳二哥随着卫老元帅前往海中固守岛屿去了,想必还得一两个月才能回转。你如今要是地方去觉得孤单,不妨先在沈轩府上住着,免得就你一人孤落落的。”
沈轩忍笑意看了赖瑾一,开说:“这么一番折腾倒也不冤枉。说来你也觉得值得的紧――带领大军纠察茜香国余孽的南安郡王竟然败了。五万兵
吃罢晚饭喝过茶,赖瑾也没有心思回房安置。只去了书房一边读书一边等待沈轩归来。薛蟠和赖瑜两个没什么意趣,也陪着赖瑾一顿好等。一直等到月上中天梆敲了三声响,沈轩才风尘仆仆一脸古怪的归了家来。瞧见陡然现的薛蟠,很是惊异的寒暄络一番,并表达了迎他家住的意思。瞧见桌案上拜访的茶糕,一时间腹鸣响,狼吞虎咽的吃光了。
顿了顿,略有迟疑的问:“可是……这事儿好歹和沈轩说说才好。总得他亲同意了我才好――”
薛蟠闻言大喜,立刻颔首应:“我还想着小柳儿如今也不再城,我该如何派遣才好。得亏瑾儿你想的周到。”
此刻天渐晚,业已快到了掌灯时分。赖瑾看衙门里清闲无事,索带着薛蟠翘班回家安置。厮守宅邸看家护院的赖瑜不防赖瑾去当差竟然还带了惯会说笑玩闹的薛大哥哥回来。当即乐得无可不可,十分殷勤的吩咐人张罗起薛蟠的住,且嘱咐众人备好汤伺候薛蟠洗漱。薛蟠见赖瑜如此贴忱,心中也越发开怀。满满脑的答应了好些不平等条款,又是陪着游玩又是喝酒唱戏的,两人说的倒是一番闹。
赖瑾方才晓得沈轩午海并不是例行惯例的巡视边境,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会不归,心中越发忧心起来。
为一己之私败人名誉,阻止人嫁的丧心病狂的事都了,竟然到如今都没遭到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