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段时日一直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消息。大抵过了十来日之后,前往京城办弟妹婚事的薛蟠乐颠颠的赶了回来。张就说了两
赖瑾急:“你是不晓得这几日发生的事儿,方才这么说话。须知南安郡王如今已有了反心,在圣上旨意没来之前,我自然要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
赖瑾细细分析一回,突然轻声笑:“当真是关心则乱。你说的正对,我又不是军队上的人,且南安郡王官职份又比我尊贵的多,我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岂敢上前询问劝阻。左不过是将一切异状上奏朝廷,由圣上定夺罢了。”
沈轩莞尔笑:“果然是当局者迷。瑾儿这般聪慧的人竟也迷糊起来了。南安郡王矜功自伐,早就有了不臣之心。只不过之前碍于圣上威势,不敢表罢了。如今他若是真的要拥兵自立,明明白白的打幌来也好。倒是省了圣上几分算计之心。兴许还能震慑一其余的异姓王。”
说着,心中一动,起笑:“这么说来,我还真的前往师大营一趟。要没有此番苦苦规劝在先,之后又怎能显本官的心忧社稷来。”
是啊,他此番前来,一来是为了重建市舶司为朝廷创造税收,二来则是为了瓦解南安郡王在西海沿一带势力。如今南安郡王要真的什么糊涂事来,已经兵权在握的赖瑾和沈轩完全可以隔岸观火,等到事行到关键时刻来一场剿灭“反叛”的行动,兴许就将南安郡王一脉势力一网打尽了。总比整日间这么不死不活的牵扯着。
沈轩哑然失笑,不去理论赖瑾这番火上浇油的举动。不过倒也换了盔甲,准备和赖瑾一儿前往师大营。
倒是沈轩在旁笑着提:“大业朝言明律例,地方文武官员不得随意扰对方事务,且南安郡王官职本就于你,你这会匆匆忙忙的去了,要说什么呢?”
只不忘在南安郡王船行海之后,指示探候在海面上悄悄注意着。不过为了避免被南安郡王发现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沈轩吩咐所兵只在海面上巡视状不得离开大业朝国境线范围。如此一来倒也可以推脱是旅行职责,南安郡王饶是心知肚明,也无法借搪,撵人之举。
赖瑾带着西海城衙门所属官员一直跟到码上劝阻,希望南安郡王不要一意孤行,轻动刀兵。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这厢赖瑾即刻撺掇麾众臣联名上奏阐述此事。沈轩一直在旁默默看着赖瑾这番“奸佞”举动,但笑不语。
赖瑾摇笑:“我是疯了才会弹劾战功赫赫祖上有从龙功劳的南安郡王拥兵自立。不过是觉得南安郡王久在西海沿固城自守并不善于主动击罢了。如今又看了卫老元帅和沈轩将军开疆扩土,一时间脸面过不去轻率兵,心中担忧罢了。”
沈轩微微皱眉,开问:“你要弹劾南安郡王拥兵自立,恐怕这会理由薄弱一些吧?”
赖瑾听了沈轩一番话,细细回味半晌,倒也并不太急切了。
只是两人抵达营盘的时候,南安郡王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开。赖瑾自然打着一脸忠君国老实忠厚的脸面上前规劝一番。只是原本好听的良言被他说得阴阳怪气,铿锵有力。挤兑的南安郡王越发难堪,当即恶狠狠发了好一通宏愿誓言,方才带领麾兵挥师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