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安郡王陡然面沉如铁的一张大脸,赖瑾哎呀呀的摇叹:“早就和王爷说过了,王爷一举一动都莫要轻率,要对自己负责。否则的话现恶果也是后果自负,王爷就是不肯相信本官的金玉良言。闹到如今竟然还牵扯了藐视圣上,意图不轨的一面。几十年辛苦筹谋毁于一旦,不知王爷心里疼不疼啊?”
帐中数人面面相觑,无人动作。
说着,亲自压着赖瑾走帐外。
南安郡王沉半日,开问:“你想如何?”
这厢赖瑾依旧欠揍似的摇了摇手扇风纳凉,一脸惬意的笑:“真是时年风轮转啊!不知王爷才刚吩咐叫人拿本官的时候,会否想到会有今时今日的后果?”
南安郡王等人被这诡异的况得面大变。赖瑾好整以暇的笑:“南安郡王说了这么多话本官都不同意。唯有一句话倒是深以为然,那就是圣上英明睿智,乾纲独断,岂可被小人蛊惑。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王爷自以为掌控一切大放厥词的时候,没想到圣上安排的人手已经在外包围了帅帐吧?”
“英雄所见略同。”赖瑾笑眯眯的附和:“我与王爷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当然,对于王爷的某些举动赖某也表示可以当没看见。就不知王爷的诚意如何了?”
事已至此,双方都明白无法得了善了了。赖瑾奉乾元帝之命,心积虑的想要垮南安郡王,如今得了南安郡王手亲兵的风,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而南安郡王此刻羽翼未满,并不能与几乎掌控了朝中泰半势力的乾元帝明面对峙,所以也不会放心叫赖瑾就此离开。两相纠结之,众人一时间倒是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两位亲兵立刻扬声说:“尔等为王爷麾将士,岂敢不听王爷的吩咐。还不快快将人押去。”
南安郡王被赖瑾一番风凉话气的几乎说不话来。深呼半日,终究咬牙切齿的说:“看来此事又是小赖大人技一筹。只是本王奉劝大人一句,此西海城乃是本王苦心经营十来年的大本营。就算圣上在这里安了些许耳目,也未必能抵得过本王经营十多年的势力。如今茜香国大军犯,小赖大人也不想这时候西海城了什么乱吧?”
路过站在营帐门的两位将士的时候,那两位将士陡然持着手中长戟斜劈来。那两个亲兵猝不及防,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躲开长戟,赖瑾趁势甩手脱离两个亲卫的掌控,走到众将士当中。却见众位将士保护似的将赖瑾簇拥在中间。
疑的看着南安郡王。
看到南安郡王如此脆利落的置了跟他十来年的亲卫心腹,赖瑾
南安郡王豁的站起来,神冰冷的看着赖瑾,又打量了打量周围面无表的诸位将士。侧耳倾听外也是一片寂静,南安郡王甚至不晓得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被人逆袭了。
南安郡王皱眉说:“都愣着什么,还不将他拿。”
南安郡王脸青一阵白一阵的迟疑半日,突然腰中宝刀回砍向后面的两名亲卫。两名亲卫对于一心效忠的南安郡王没有半儿防备,当被砍了个正着。一个被摸了脖,另一个则是被宝刀当穿过刺了个通透。两人到死之前都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珠愕然看着南安郡王。似乎不明白南安郡王为何会一言不发就行此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