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冰神微怔，目光和言语都不受控制一般：“傻孩，是一日为师，终为父。”

难，你又荒废了那么多年，慢慢来。”

林予接过，大扒拉掉米饭，林获呆呆地看他，又呆呆地看萧泽，来回观察了十分钟才安心来，从此之后应该不会再害怕了。

林予吞咽，憋了一

“我浪费了你的钱。”林予重新坐，难堪地汗，就跟坐在审判席的被告似的。萧泽乐：“你每天都怎么学习？”

萧泽问都没问，直接：“开了一天会，我泡个澡，饭好了叫我。”

贺冰骂他没大没小，他嚼着桃仁说：“那就还叫老师，反正一日为师，终为师，是吧贺老师！”

萧泽不主动问成绩，林予没想好怎么主动交代，后来关机声乍起，他狠心把错题本推过去，打破沉默：“哥，给我讲讲错题吧。”

从英语到化学，从数学到理，一接一的错题仿佛无穷无尽，都能猜到分数区间了，林予汗浃背，既有考砸后的抱歉又有什么题都敢错的丢脸，实在忍不住了。

萧泽吓一：“歉吗？”

林予立刻反驳：“难不成我还叫你爸爸呀，贺老师你怎么占我便宜啊。”

晚上贺冰和林获都已经休息，萧泽在书房工作，林予在书桌对面继续写作业。俩人脸对脸，共饮一杯，谁也不打扰谁。

当初报班的时候萧泽就说过，甭给他发考试成绩，所以他班回来完全靠林予的细微表判断分数。不过对方那丧气劲儿太明显，他想看不来都够呛。

他起的时候故意松手，瓷碗砸在地板上裂成了两半，林获大惊失措，拉住林予就要逃跑。萧泽见状把自己的碗递过去，极温柔地说：“小予，换这个吃。”

“那叫什么？”林予从没想过别的称呼，“贺大哥？哈哈！”

萧泽还是不问：“挪过来，拿上草稿纸。”

林予受到了鼓励：“谢谢贺老师。”

贺冰状态恢复后面讪讪，似是了洋相，空杯都没拿就走了。林予兀自笑了笑，继续写今天的作业。

林予说：“次数多了就会挨骂，我试图教过他，但他这是天生不好，没办法。后来我就说是我摔的，爸爸妈妈训我，他就不怎么怕了。”

结果他走之后没人包了，林获只能被小叔教训，所以他在车上的时候说怨自己没教好林获。

他霍然起鞠躬九十度：“对不起！”

萧泽说：“这不结了吗？这么用功地学习有什么可抱歉的？忽悠，你以前算命百发百中，但考试不一样，有起有伏很正常。”

这换成贺冰难为：“别叫我老师了，我现在这样算什么老师，听着都臊。”

他问：“忽悠，你爸妈还在的时候，豆豆摔了东西挨骂么？”

萧泽在桌轻轻踩林予一脚，随后递上一枚神。林予很快会意，端起吃完饭的碗说：“我再盛一碗。”

林予回答：“听课记笔记，不会的问老师和你，写作业之前先整理笔记，写完复习预习，第二天改前一天的错题。”

吃饭时林获想起早上摔碎瓷碟，战战兢兢全无。萧泽带着一洗完澡后的气，他看在里，寻思一个解决的办法，毕竟林获平衡不及常人，拿不住走不稳是难免的，每次都这么大反应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