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梓里摸摸巴，他想起宁哲的推测，和克鲁夫茨的叙述竟然相当吻合，看来那个麦卡锡・密德尔顿确实有问题。

何怀疑上他的理由？”

“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后来是我自己兴趣，我想杀掉那些罪恶的杀人犯，他很赞同我的法。”克鲁夫茨平静的说：“现在想来，一位正直的警局指挥官，真的会希望好友的儿私制裁罪犯么？”

“没错，防备我。”克鲁夫茨嘴角的笑容略显苦涩，“以前我忽略了太多事，直到现在才发现他一直在防备我。你知，我可以毫不谦虚的说，只要我想，我能让一个人在短时间放戒备，并从那人的中得到我想了解的报。”

穆梓里惊讶的瞪大双，“你说那些你杀掉的人是他提供的线索？”

“所有人都认为麦卡锡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在我父亲的葬礼上，他非常悲伤。”克鲁夫茨着额角，声音透着的疲惫，“这么多年来，他也很照顾我。”

“那你得先把你知的有关麦卡锡的信息告诉我。”

“……”穆梓里伸手轻拍了拍克鲁夫茨的肩膀，对克鲁夫茨来说，去怀疑一个对他很好的长辈应该很不容易。

“不，这不可能。”克鲁夫茨冷笑，“要是真想让我放仇恨，为什么他不像你那样劝我好好生活，反而一遇到棘手的案件就把他觉得可疑的嫌犯交给我来解决？”

“他和你的父亲是好友？”穆梓里在原地踱了几步，“你父亲去世后，他是什么表现？”

“放心，没有Mark照样破案给你看。”穆梓里信心满满的回：“我替你去试探麦卡锡，是凶手，总会破绽的！”

克鲁夫茨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嘲讽：“当你发现你一直信赖的长辈在防备你并且劝你放弃调查时，你会有什么想法？”

“Mark暂时指望不上，这家伙最近在跟我闹别扭。”

“防备你？”穆梓里相信要不是那位长辈了些什么，克鲁夫茨不会把嫌疑人的目标定在那个人的上。

穆梓里的问话换回克鲁夫茨的一声嗤笑，“关系？他算是我敬重的长辈了，至于为什么会怀疑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没那么脆弱。”克鲁夫茨扯起嘴角笑了笑，“你该想的是怎么帮我找证据，查明真相。”

“你不是说有Mark帮你？他想查什么报还不方便？”

“……我真不该来找你。”克鲁夫茨忍不住吐槽：“你什么都不知查什么！”

“也许他是想让你放弃仇恨？”穆梓里小声。

“除非……有人从一见到我起就开始防备我，或者那人的神世界太过牢固，无论是哪一种，对方对我不信任是毋庸置疑的事。”克鲁夫茨的声音低沉了来，“当然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他明显不希望我对案件深究去。”

如果说其他人要确认一个人是不是犯了罪，他们需要找到人证、证等各种证据线索来证实那人确有其罪，倘若没有证据，

穆梓里，克鲁夫茨依靠心理暗示的技能无声无息掉了不少罪犯，一般人到了克鲁夫茨的手里，哪能瞒住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