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程重新看向自己手中的表格，低着不知在想什么。

戚沐阳检完笔坐好，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张欧阳梁帮他拿了的表格了，欧阳梁简直问他：“打算选文还是理？”

上辈戚沐阳是选文的，其实照他的思维和成绩选理科可能还会有路，可是他非要持去文科，因为白若当时选了文科。

“肖程，你把自己当谁？”那时的戚沐阳冷冷地看着肖程，“我要选什么关你什么事？我爸妈都不拦我，你凭什么来拦我？我告诉你，我就是要选文科，你别来烦我。”

肖程也知，大多数老师里，戚沐阳确实不算个好学生，逃课打架也是常有的事，可那是以前的事了，他相信现在的戚沐阳。肖程也微微皱了眉，认真：“是发生些事

钱丹把表格给到第一排的，然后让大家往后传：“就这一张啊，笔无悔知吗。”

欧阳梁应了一声，开始想自己该选什么。

戚沐阳看着这张表格，思绪却飘远了。

肖程被一把推开，再也没有说话，站在原地任由戚沐阳走远了。

如果是肖程是全学校公认的全科能手的话，白若就是全学校公认的文科一霸，一的时候，白若虽然偏科不严重，但是一就能看白若绝对是文科的料，他的作文每次都会被拿来当范文展示。所以咯，为了追求白若的戚沐阳果断选择了文科，他也不是没和爸妈商量，但他那格谁都阻止不了他，所以最后戚爸戚妈只能签了字。

“理。”戚沐阳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个时候最担心他的自然是肖程，肖程好几次来找他，跟他说他适合理科，去文科肯定是要垫底的那种，但是戚沐阳哪里会听。

戚沐阳看着肖程的背影想，这辈自己一定要紧紧跟着这个人的步伐，不能再一个混了。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戚沐阳拿数学老师布置的作业，开始认真起来。

“好的。”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应了，但更多的还是开始低声和自己要好的同桌讨论起来。

肖程的回答钱丹显然不是很满意，但她还是问：“我看上周你们还不是很亲近，是这个周末发生了什么么？”言之意就是周末的时候，戚沐阳是不是有对他过什么。

肖程拿到表格的第一反应是回看了戚沐阳的位置，那个时候戚沐阳正低捡自己掉在地上的笔，没注意到肖程。

就在戚沐阳认真作业的时候，钱丹轻轻敲了敲肖程的桌，示意肖程跟她走一趟。

有选择能力的人，老师只送给你们一句话，自己的选择，后果就要自己承担。好了，我把表格发给你们，周一交，所以住校的同学可以先自己考虑，周末回家和父母商量。”

肖程一愣，没想到老师会问这个，但是一秒的疑惑之后肖程了：“我跟戚沐阳是好朋友。”

戚沐阳忍不住扶额，了苦笑，那时候的自己多混啊。戚沐阳抬看向肖程的位置，肖程低着像是在写作业。

钱丹带着肖程回了自己办公室，此时办公室的老师们都去各自的班级坐班了，所以没其他人在。钱丹让肖程拿了张凳，坐在了自己边：“肖程，今天好多同学跟我说，看见你和戚沐阳走得很近，我还不信，但看刚刚的况，你们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