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也罢，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苏不语对这里的路十分熟悉，在小巷里拐来拐去，还顺手拿了路边棉花糖机人的两棉花糖。

母似的柔墙慢慢撕裂开一隙，清丽的阳光从那隙撒在他的上。

苏不语拿过沈八月手中的像手机一样的发信，说：“这东西里面说不定有定位装置，你如果想要彻底摆脱他，自己好好活着，就别拿着它了。”

李斯特：“可是，你刚刚那副表……”

沈八月紧紧盯着他拍过自己的手。

明明连他自己都不敢细看自己妖化的躯，苏哥居然还能神不变地拍上几。

沈八月挑眉：“……然后，送你？”

“哎？”

沈八月气得咬牙：“……你要脸吗？我都这样了，你都不放过我？”

沈八月一脸莫名。

苏不语拍了拍他那只红肉外的胳膊，笑嘻嘻：“瞧你说的，在我里众生平等，他是人是妖是鬼，你看我放过谁了？”

“如果你实在忍不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八月冷哼：“我说他为什么去来边都跟着那么多人，合着是亏心事多了，必须要人保护着。”

苏不语和李斯特二人走在去往简竺小店的路上。

沈八月摸了一把自己丑陋的脸，苦笑：“你去吧，我也该离开这里去赎自己的罪了。”

“啊？”

苏不语背对着沈八月，缓缓：“毕竟，谁也不知一个来的试炼者会不会就是你的父母兄弟，一个堕落的、被骗的会不会就是你此生最重要的人。”

在临门前，他像是自言自语：“路是每个人自己选择的，自己造的孽就要由自己来偿还，如果真的想要赎罪的话，不如将杀人就会堕落，以及这世界上本就没有救世主的真相宣扬去。”

“仰看看天，你就会知，即便是你现在这副模样，也是有人羡慕的。”

沈八月歪看他。

他将粉红的那棉花糖递给李斯特。

有裂也好，有了裂才能让光照来。

沈八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只看到了一束彩虹似的光。

说罢，他就一脚迈了斑斓的阳光中。

“算了，你拿着就拿着吧。”

苏不语一伸手，揽住了两人的肩膀，他笑嘻嘻：“他不是说让报贩去找他吗？我也要去向简竺卖些报了。”

……

他在门停顿一。

当他不再是人的时候，才真正意义上知人生的好。

这可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了。

苏不语笑着指了指天空。

苏不语一脸诧异：“谁说我要去了？”

沈八月转开视线，“你该不会真要去B999试炼场吧？别任了，以你们现在的能力，去了就是送死。”

苏不语收回胳膊，带着李斯特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