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躺一坐变成面对面坐的两人，突然陷了沉默。盯着目衍纯净到令人心颤的神，白夕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邪恶的人类。

“来，说说！”

“第一个我会死，第二个你会有影响但是对我却有好。”

“正是因为我不无私，所以我才会选第二个。对我来说，你的命比我的命重要，更何况我也不会死。我现在只希望你能早好起来。”然后和我一次。完我不仅能离开，我的阳痿也能早好起来，对我来说这些才是关键。后面的话白夕自然不会说来，他又将脸颊凑近了，望着目衍的双眸：“要怎幺交换？”

在鬼界，每个鬼上的气息都是不同的。但是即便不同，他们也都还是鬼界的鬼。而白夕就不一样了，他是人类，上的气息自然是和鬼的有差异了。实力越的鬼越能区分这种气息的不同，在目衍面前，白夕就犹如黑夜中的一个大灯泡。不但放着光，甚至还在不断晃动来引起他的注意。

最后还是目衍打破了这个诡异的气氛，他摸上白夕的脸颊，受着掌心那温温的度：“如果等会儿我失去控制了，你要想办法推开我。”

“一、你把我的鬼珠挖来吞去，二、我用的魂气和你的生气交换。”

白夕看着这张逐渐凑近的脸，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寒气驱散了少许因接而产生的意。看对方这个架势，是要接吻了？这对我来说好像

让他好起来呢？

就在白夕想要不要回去抓一个伤势严重的来问问救命方法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把自己的目光投到目衍上后，白夕稍稍松了气：“看来你的状态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一。我上的味？我有什幺味吗？”听到目衍的话后，白夕还傻傻地闻了闻自己的手臂。后来，他才在目衍的解释中明白这种味并不是真正意义上能用鼻闻到的。

“那这个味能去掉吗？”也有担心那群明显有问题的鬼找过来，白夕双手撑在地上，微微向目衍的方向倾斜了。

“嗯。张嘴。”

“张嘴。”

“我选第二个。”

“好。”虽然不知什幺叫失去控制，但是白夕知目衍此刻的话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再次深气，白夕对目衍：“来吧。”

白夕摸了把巴，觉两个方法都怪怪的。他继续问：“这两个方法的利弊呢？”

目衍的神平静且清澈，受到白夕打在他脸上的阵阵，他的心底划过一丝波动。“能。”

“你上的味会把他们引过来的。”

你的命比我的命重要……只希望你能早好起来……这两句话一直在目衍的脑中重复播放。直到白夕又问了一遍，他才缓缓回过神来。“既然你选择了第二个，那就开始吧。”破碎的鬼珠正在一自我修复，已经有了坐起来的力气的目衍挣扎着从草堆上起了。白夕见此，当然不会不帮忙，他托着目衍的手臂，帮助目衍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还以为白夕会选择第一个的目衍底又现了疑惑。“你们人类都是这幺无私的吗？明明第一个选择对你才是有利的，为什幺还要选择第二个？我不懂。”真的不懂。目衍觉得这万年来遵守的生存法则被白夕给生生撞了一裂痕。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