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他紧闭着双yan,艰难的控制着自己的呼xi,手心也早已盈满汗shui,他不敢动――覆在自己之上的男人像一块巨大的岩石,似乎稍加摩ca就会携着他一同燃烧。
郑皓变化着角度亲吻白桦,手掌更是不遗余力的探索着怀中人瘦削的shenti,那件款式很旧的睡衣已被扯得七零八落……郑皓从没这么激动过,单只摸到那几颗不太牢靠的纽扣就已令他心旌摇dang,kua粝乱苍缫鸭幡粲踩缣。
这和他空档期太久脱不开gan1系,但,最主要的应该还是面前躺着的人――终于予取予求的白桦。
――对郑皓来说,与“白桦”huan舭这件事本shen就是一剂重度chun粢。
即使对方生涩得要命。
无论是亲吻、拥抱、还是抚摸,白桦都是一副隐忍压抑的样zi,他闭着yan睛和嘴巴,手臂也不曾动上一动,更别提什么回应了,仿佛xielouqing绪对他来说是什么很丢脸的事qing似的。
就像与人交际时小心翼翼的控制分寸和ganqing吗?郑皓想。
发现这一dian后,他的兴致反而更加gao昂起来。
他亲吻对方luo袈冻隼chui男靥niu用嘴唇寻找那些有的没的的min舾械悖顺着紧绷的手臂向xia抚摸,握住对方攥紧的拳,把那蜷曲的十gen手指一一展开,gan受shenxia人微不可查的变化,逐渐升温的shenti,细小的战栗,以及终于liu泻chu的天籁般的轻yin,这过程太mei妙了,就像打开一只紧闭的蚌壳,甘mei的芬芳终于唾手可得。
然而中途却chu了dian小岔zi。
在紧要关tou,白桦忽然问:“你之前有过吗?”
郑皓一顿:“什么?”
“这种经验。”
郑皓实话实说:“有过。”接着又解释dao:“但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不是乱来的人。”
白桦打断他:“有过就好。”
说完还安心的吁了kou气。
“哎?”郑皓有dian失落:“我还以为你会吃醋。”
白桦看着天花板,茫然dao:“都是过去的事了啊。”又小声接了句,“我没经验,如果你也没有,就……”
“我懂了。”郑皓笑着圈紧对方的肩膀,向前错了错shenti,落xia保证:“我会很轻,很轻的……”
一分钟后,郑皓肩膀被凿了一拳。
“你……骗人。”白桦咬着牙迸chu这几个字,一只手an向对方的xiong膛,另一只手扣着对方肩tou,是推拒的姿态。
虽然已zuo过runhua,也清楚这事肯定受罪,但shenti被破开的疼痛还是令白桦煞白了脸。
“我,我……一定轻轻的。”郑皓艰难的chuan着气,缓慢的向nei开拓着,白桦的xia面实在太紧了。
白桦此时已是骑虎难xia,郑皓再怎么ti贴,这种时刻也不是说停就能停的,白桦咬紧牙,额tou已渗chu冷汗。
“白桦,白桦,白桦……”郑皓嘴里喃喃念着这个名字,每唤一遍,便深ru一分。
“你闭嘴!”
“我……忍不住。”
“啊……”终于没到底bu,郑皓开始试探着动作。
白桦闭上yan,对方的鼻息pen在脸上,不断滴xiagunre的汗珠,整间卧室都充满了那种难以描述的气味,床tou有节奏的拍打着墙bi……这一切都令他gan到晕眩,这个时候,似乎疼痛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不知过了多久,郑皓忽然握住白桦的前面,他的手心厚而且ruan,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