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啊,海枯石烂那些话都是骗小孩的,我能保证我这颗心和你在一起的此时此刻它是真诚的,难不够吗?”
“喜你的声音?――不止是这样,像我缠着你时,你基本不怎么跟我说话。”
郑皓又:“其实我这些天一直想跟你歉来着。”
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可想了想又闭上了,继续安静的把脸垂在对方肩。
钥匙发清脆的声响,艚锁孔,随着门被打开的哐啷声,白桦觉得腔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他从来没有过这种觉,仿佛沉寂多年的火山终于苏醒,那应该是毁
“喜你什么……原来是喜你的歌,可你现在不唱了我还是很喜。”
郑皓和他一样,他把白桦靠门摆好,又扶住他的肩膀,“你说得对,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就像刚才站在楼,我还以为爬到五楼要很久,可是这么快就到了……要是住得再该多好,这样能多背一会儿。”
急?
楼有的灯坏掉了,不能及时应声而亮,郑皓就走得很慢很慢,同时也碎碎的和他说话,这不是什么浪漫的场所,可郑皓选择在这里表白,他说了很多,从最早听白桦的歌,到在YY里为他唱歌,他说得很细,包括第一次传给白桦自己的歌曲小样时紧张忐忑的心,起初白桦还认真听着,后来就有昏昏睡了,郑皓的嗓音温得像一个舒适的梦,伏在他的背上,鼻端经过的也都是他的味,其实并不算好闻,毕竟在酒吧耗了一夜,烟味酒味汗味都有,可奇怪的是,白桦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他甚至在这些陌生的味里找到了郑皓特有的洋洋的香。
“是我太莽撞了,没顾及你的受,不光是那天,还有之前――我知我过分的,我招你烦了。”说到这,声音比刚才低沉一些,也郑重起来。“可我真喜你的,想跟你过日,我以为只要表现诚意,让你相信,你就能接受我。那天你问我到底喜你什么,当时我答不,这几天我又想了想,我发现我还是答不,可能这种事本就没有标准答案吧。
意识到自己在什么之后,白桦的脸更了,不过等他回过神来,脚又重新踏上了地面。
但是刚要睁开,便又跌一片黑暗,是郑皓忽然拥住了他,把他的脸自己肩,又换了平常的惫懒的气:“好了,现在我要掏你的袋找钥匙了。”
“可总还是要放的。白桦,既然你说没什么是不会变的,那你为什么就不能变的稍微喜我一呢?石在地里埋久了还能变成钻石呢,为什么我就捂不你?”他的手握住白桦的肩,手心炙羧鹊奈纫惨徊悴愦┩敢挛铮白桦肩膀的肤几乎被攥汗来。
“可能就是喜跟你在一起吧……”
说到这,他一只手了鼻,再说话就带了柔的鼻音,他把白桦向上托了托,一步步迈上台阶。
郑皓牢牢盯住白桦的脸,似乎带着颜和温度,白桦原本泛红的脸颊更红了,他知自己不能再装去了。
白桦竖起了耳朵。
他声音压得低,语气轻柔,没有责怪谁的意思,可白桦听在耳里却说不的难受,像是心尖被人用指甲划了一。
这么快就到了吗,白桦有些不甘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