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我看起来很冷？”郑皓缓慢的重复这句话，他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白桦，“你敢说，对我一丁好都没有吗？”

“白桦，你到底在怕什么？怕我会变吗？我不会的！我可以每天都像今天一样等你班，每天都一起吃饭，刚才我们还有说有笑的，都怪我，刚才氓了，但是我保证，以后你不喜的我都不会……”

郑皓闭上，他现在觉得那种刺骨的寒意又上来了，从到脚，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甚至更远——从摔来总比平地跌跤来得痛。

“你……”

“郑皓，我不记得答允过你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了。”白桦语气中不丁。

“当然是……”说到这郑皓顿住了，他当然喜白桦，而且喜了十年，但要细数到喜他什么，一时又说不明白，喜就是喜，既复杂又简单。在对方冷澈的目光注视，他有前言不搭后语：“当然是喜你的声音了！从十年前第一次听到开始就喜，后来又在网上碰见，没想到是一个人……你说这是缘分吧？当然，除了声音，你的脾气我也喜……”

“不不，就算你不能唱歌我也是一样的，这觉没有变。”

“什么？”白桦抬起。

“你不要乱说！”

郑皓笑了：“你不会是担心我会变吧？”

“譬如说，那个直男，你还着他吗？”

“你走吧，以后也别来了。”白桦矢打断他。

白桦打断他：“你喜的是白桦，可我是白华，你喜的是唱那首歌的白桦。”

“白桦，”郑皓也有急了，“你要不要这么冥顽不灵？我知那个车祸对你的打击很大，但不怎样，其实寂寞才是最可怕的吧，你打算一直这么一个人过去吗？”

“你喜我什么？”白桦冷着嗓反问。

原来还以为他的畏缩、抗拒都只是因为十年前那场车祸，如果自己努力一些，应该可以把他捂，到时他可以力行的告诉他：看，不是所有东西都会破碎，即使梦想没了，还有，有个人相携相伴，那就是最好的年华。

“看来是真的，提起那个人，你连神都变了。”

“冥顽不灵的是你，”白桦也提了音量：“我请你吃饭没有丝毫那种意思，只是因为你看起来很冷而已。”

“你……”白桦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提

“白桦，对不起……”郑皓知这回要糟，都怪自己心急了，他急急辩白：“你别生气，我是真心喜你，所以才想亲近你，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喜而已。”

“还是说……难……其实你心里有别人？”

不等对方回答，他接着说：“也许不会。但你也不会接受我吧。”

可如果是因为另一个人……因为那个人的存在，所以他连候补的位置都吝啬给予。

郑皓苦笑着，忽然发问：“如果刚才我没偷偷亲你，你还会生气吗？”

“没什么是不会变的，什么都在变，时间，人，包括。”

“我早就说过，朋友可以。”不知是郑皓的表很可怕还是怎样，白桦与他对视了一会便移开目光。

这么非礼对待过，他的脸阵红阵白，膛起伏了半天才指着房门说第二句话：“你给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