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的意味。
裴淮手上的力有些重。
男女的结构本就不同,他也是怒意上了,手没轻没重的,这一就戳到了少女最弱的深。
到底是紧张的,裴落的面湿得厉害,小也跟着主人一起缩紧,紧紧咬住那只去半截的手指。
温又湿的小包裹住他的手,裴淮觉到自己的呼都重了几分。
他在什么?
裴落都快羞死了,小小的柔荑抵在他的手上,阻止他再往里面探寻秘密。
前的柔没有任何遮挡,在空中晃了晃,乳波摇曳,晃得裴淮的睛有花。
没来得及多想,裴落柔弱无骨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
少女的指尖有些冰冷,碰到他的手臂,又一次把他的思绪打断。
“没人欺负我……”她咬着唇,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吐这句话,“我来月经了,这是我月经的血。”
站在自己面前的裴淮,还是当年的省理科状元。
理科综合卷满分的男人,居然把一个初中的知识遗忘得一二净。
面血不一定是受伤,还有可能是女生一个月到访一次的姨妈,血不止也是一个很正常的生理期行为。
他什么都忘记了。
只会像个疯一样去侵犯她的。
裴淮想要把手拿来,却觉她面的嘴异常会人,手指不知何时已经了一小节,扯来的一瞬,还能听到“啵”的声。
气氛凝重起来,裴淮找回了一些理智。
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裴落几乎是全着的,脚上勾着她的和一条奇怪的,前的风光一览无遗。
小姑娘双通红,紧抿唇,带着一丝怒意的看着他,像是一只炸的兔。
她是生气的,浮现在脸上的表更多是羞赧。
自从青期以来,上的变化颇大,却不代表这是亲哥哥能看到的场面。
双乳暴在空气中,乳尖得要命,就在裴淮的注视,渐渐缩成一团,立在少女的前。
粉的乳尖就像是垂涎滴的小樱桃,悬挂在半空之中。
中不足的是白的浑圆边缘有那么几个怪异的勒痕,勒痕很深,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蹂躏了一番。
裴淮的注意力被转移,此番场面看得他咙一紧,当着裴落的面咽了咽。
“你这里的伤……”
他还是觉得她被欺负了,句句不离“伤”这个字。
像是裴落在屋里面不受伤,就不能安全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