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动作更轻了。
他自然没想到是前的痛让她那么难受,还以为是膝盖的伤,用手托着她的屁的动作都慢来。
裴落也是真的疼到说不话,抿着唇摇了摇,羞于把自己疼的地方给裴淮说。
她虽然任,却也知什么是跟哥哥不能说的。
小手抵在他的前,倏然闻到一属于裴淮上的味。
一淡淡的沉木香,闻着就能让人觉到心安。
小时候她总觉得裴淮上香香的,为了想要自己上也是带着香气,总是无时无刻的蹭着他。
后来发现,这个香就是普通的洗衣凝的味。
家里的衣服男人和女人分开洗,这个味就是裴淮跟她爸爸的专属,而她跟妈妈的是另一种味花香。
疼痛过后,裴落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此时酒完全醒了。
觉到自己跟裴淮的动作有些尴尬,小脸腾地红起来,手指在他上抠着他的衣服。
“你是我的哥哥也不能这样欺负我……”
她难为,就连说话也不敢大声,前面的司机就像是有咽炎一样,时不时咳嗽几声刷存在,得裴落更加无地自容。
裴淮到底是在什么!
其实裴淮自己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开始只是想着要把这样的风光关起来,后来发现少女的酥离自己的脸近在咫尺。
空气中属于裴落上的芳香更加郁,仔细闻的话,还能闻到有一淡淡的香味,得裴淮开始觉得周都了起来。
对自己妹妹是一件很要命的事,他只能调整好姿势,努力让她跟自己中间的间隙大一。
某个正人君为了掩饰自己脑短路犯的罪行,假意咳了几声。
“你的裙一直都是那么短的吗?”
他问,问的时候用手掐着她的细腰将她往后挪了几分。
碰到的一瞬才发现裴落的腰是真的细,细到两只手都能量她腰肢的宽,觉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她折断。
他哪里知女生为了穿这样的裙总会穿上一件收腹打底,无时无刻都着小肚,所以才给人一种视觉上很纤细的觉。
裴落一开始听不懂裴淮说的话,终于发现自己前的乳贴都快来的一瞬,脸腾地红得不像话。
裙是上个月买的,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么不合。
才多久啊,怎么就开始变得那么紧了呢!就连她现在的罩杯好像都兜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