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澄的脑一没转过来,卞梁却是懂了,可曾婆婆的最疼的就是他的大胖孙,要是卞梁将曾婆婆的孙藏起来,和他们藏起豌豆不同,这是犯法的。
卞梁苦笑着摇摇说:“不一样的,曾婆婆实不相瞒那只兔是我爸留给我的,对我来说意义非凡,花一两千算什么,要是有人能帮我找到兔,我怎么也要给个一两万谢对方。”
即便他们心中愤懑不平,对卞梁来说,豌豆于他而言和曾婆婆的孙于曾婆婆而言是同样重要,但在这个世上,人命和动的命还是不一样的。
“这还差不多。”靳以澄生怕卞梁用钱换回豌豆,他不是心疼钱,只是不想便宜了坏人。
一旁的燕湛突然开:“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
燕湛冷漠的开:“既然他们把你的心之藏起来,你也可以这样对他们。”
“凭什么呀……”靳以澄也明白卞梁的话,有些事就是这样无可奈何,可他还是不甘心。
靳以澄和卞梁双双看向他。
“湛爷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们把曾婆婆的孙藏起来,让他尝尝痛失所的滋味儿?”靳以澄琢磨着,心里非常想这么,以解心只恨,但曾婆婆老俩年纪大了,要是因为这件事什么事,他和卞梁可能半生心里都不会好过,而且把小孩儿藏起来是犯法的。
“借您吉言,但愿吧。”卞梁脸上看不什么喜,没在和曾婆婆多说。
“湛爷,求解释。”靳以澄望着燕湛说。
靳以澄一听,气鼓鼓的瞪着睛,他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曾婆婆一家,卞梁这段时间多难过啊,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要不是燕湛飞回来帮忙,他们可能一直都无法找到豌豆。
梁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又只是只兔,你没必要花一两千去去找,有这个钱不知可以买多少只新的了。”
“一……一两万?!”曾婆婆目瞪呆的看着卞梁,声音大到楼里传来回响。
卞梁摸摸他的,说:“不过法国垂耳兔的价格很便宜,他们又是老人,我就算想告他们也没什么用,这件事大概只能这么算了。”
卞梁拍拍靳以澄的背,安抚:“别生气,为了他们不值得,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把豌豆送回来。”
“当然不会。”卞梁怎么可能给对方钱。
不过曾婆婆没有在意,满都是贪婪,笑一脸褶说:“小梁你可真是有心了,你爸爸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找到兔的。”
靳以澄撇撇嘴,说:“那你要给他们钱吗?”
见他们俩这么犹豫,燕湛有些不
知豌豆没事,他终于松了一气,既然知豌豆在哪里,卞梁也就没那么着急了。
回到卞梁家里,靳以澄气得直跺脚,“豌豆肯定在他们家!气死我了,亏你平时还那么照顾他们老俩!真是不要脸!”
燕湛睨了一卞梁,他的想法是直接上门,将豌豆带回来,简单暴,还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