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无意中知林椰自己不说,寝室中其他对两人关系毫不知的室友,也从未对他的行为有过任何怀疑和不适。
江敛伸手拦他的腰,“往哪走呢?我的床在你后。”
林椰觉得,江敛睡的那张床,和夏冬蝉睡的那张床是有些不太一样的。归究底大概就是,他没有和夏冬蝉过那些事,却和江敛过。紧张归紧张,脑中理智还在,林椰佯作镇定地问:“谁的床?”
夏冬蝉睡在铺,林椰偶尔不想爬楼梯,也会坐或是躺在对方床上休息。祁缓更是经常与程迟挤在一张床上午睡。
林椰捂在被里百无聊赖,无人注意到寝室中除了江敛还有第二人,起初的紧张绪也逐渐归于平静。顺手被他带上来的手机不知密码,他只能悄无声息地起一条被,听那些人在说什么。
他心中一,继而意识到这是从江敛手机上传过来的声音,手机并没有静音。
江敛抱着双臂反问他:“除了我的床,你还想上谁的床?”
明让似乎也回来了,在江敛的声音之后,恍然大悟状:“我说怎么之前敲那么久没人来开门,原来是在洗澡。”
对方离开以后,摄像老师调好镜在原地等他,旁跟过来围观的练习生们七嘴八地和摄像老师闲聊起来。
摄像老师问江敛,那么久不来开门是在嘛。
床门边的说话声、笑声以及脚步声,各式嘈杂涌动的声音交错叠加,透过的被清晰地钻耳。
江敛却突然打断调试镜的摄像老师,是要去一趟卫生间。
工作人员和其他练习生来了。
说话声始终未停。
分明两人都在寝室里,为
相互爪巴床玩闹这件事,放在他们寝室完全是能够称得上稀松平常的。
林椰僵在被中,满腹心神都集中在听觉上,努力去听床那些人的动静与反应。
林椰心不在焉地,转环顾一整间宿舍。由他此时站的位置来说,一张床离得较远,一张床离得较近。
闲话调侃过后,就开始拍摄工作。
林椰稍稍放松,摸到手机亮屏幕,目光掠过屏幕上收到新短信的字提示,拉快捷键一栏寻找静音键。
林椰微微一愣。
调好静音模式后,他的视线再次落回江敛的手机屏幕上,并且看清了发信人的名字——明让。
熟悉的沐浴香味铺天盖地地涌来,林椰将缩被窝里。视野陷黑暗的那一刻,他有些不自在地抬起光衤果的膝盖,在江敛睡过的床单上蹭了蹭。
他朝离得近的那张床看去,望见贴在床边的江敛的名字时,想也不想就意识地走了过去。
大约是手机被捂在被中,又与那些人隔得比较远,并未有人听见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响动。
江敛笑答:“在洗澡。”
林椰躺在被方,漫不经心地听他们的聊天容,耳侧却嗡地炸开一声短促的提示音。
林椰面上掠过一丝尴尬,转动作很快地爬上江敛睡的上铺,将冬天的厚被凌乱铺开,脱掉上厚厚的衣服,朝靠墙的那一侧钻被里。
“大致就是拍一你明天门的背包清单,以及带那些东西的原因。”摄像老师简单解释一遍拍摄主题,“如果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