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林椰答得简洁，在心中补充，他抱江敛大这件事才是真的。

并未料到对方还记得这件事，当初排名公布时，他以为夏冬蝉不过是随一提，林椰微微一顿，“没有。”

六人场以后，程迟和祁缓率先坐第一排里侧，颜常非紧随两人在外侧剩的空位上坐来。

走在颜常非后的林椰直接去第二排，在最里侧的座位上坐。江敛停在过上，掀眸朝他的方向扫一，直接空中间的位置，在最外侧的座位上落座。

夏冬蝉抬看他，“你不知？”

他心中想的不是自己可能会被淘汰，而是夏冬蝉中颜常非的排名。

“颜常非的排名，”他顿了顿，“你没有看到吗？”

他没有料到颜常非的排名会比自己还要低。所有的练习生当中，绝不会有人比颜常非还要勤奋和努力。自己和颜常非更是差得太远。

练习生们再次换上绀的西装制服，化妆发型，然后在昼夜蹲的站们的镜，意气风发地前往录制大厅。

林椰最终没有如约去找江敛。

第三十二章我选他

夏冬蝉问他：“你去找过江敛了吗？”

林椰觉得自己陷了两难。

林椰一怔，不由自主地撑着栏杆直起腰来，“我没有看到。”

“他实力不差，长相和格却不容易圈粉，加上几乎零镜，排名比你还要低几位。如果你打算和颜常非公平竞争江敛手里的名额，我认为你的胜算不大。”夏冬蝉眯思考，“假如让我在你和颜常非之间选择，我也会选择留颜常非。”

公司拿给我签的合同的确和你们不太一样。不过，抱江敛大的话，也是假的。”

厅金字塔对面的座位区已经贴好公演对决的小组名字，所有练习生必须照自己的组名坐。A组的座位在前两排，每排各有三个座位。

林椰沉默不语。

往往当他觉得摆在面前的选择已经足够令他为难时，他总是毫无防备也没有料到，还会有更加难以抉择的二选一在后不远的地方等着他。

夏冬蝉面遗憾，“你不去找他谈，江敛手里那个名额多半是不会留给你了。”

“他不给我，还能给谁？”林椰伏在栏杆上想了想，“我记得排名公布那天，我们那组的队友排名大多在中间或中上。”

虽然准确来说，意气风发的练习生大概只占到所有练习生里的百分之七十。剩百分之二十位于淘汰圈的练习生，以及百分之十游走在淘汰边缘的练习生，大多都是绪低落而沉重。

林椰：“我应该知什么？”

原来越努力，也不一定会越优秀。

再睁开睛的时候，就等来了节目的第一轮顺位发布。

他不知自己还该不该去找江敛。夏冬蝉的话很直接，却也一针见血。对方说得没有错，如果是他和颜常非抢那个名额，他几乎毫无胜算。可是颜常非的实力和努力有目共睹，他也不愿意用和江敛的交易淘汰掉颜常非。

一觉睡到傍晚时分，他床漱洗脸，连睡衣都没换，裹着羽绒服去堂吃晚饭。吃完饭回来的路上，在走廊里被温免以“玩扑克牌三缺一”为由拦来，二话不说拽去了对方寝室，玩到深夜才回宿舍睡觉。

林椰抬望向贴在墙上的节目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