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我不是伤痛!”
“对不起,我太没用了……”我不仅被阿罗藏种暗示,差铸大错,并且最后也没能杀得了他。
墨焱一大早就来赤峰看我。她先是扑我怀里哭了一通,再是要我指天发誓今后绝不再丢她,最后又向我抱怨起了敖宴的不是。
他也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只好将我怀里,一轻拍着我的背。
眉。
他手指轻柔抚过我的尾,与此同时,脑海中缓缓浮现他的声音。
我脸颊,额抵在他肩上,想叫冰冷的铠甲给自己降降温。
我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不撒手:“别走,别走……求你了,别走。”
【我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鲛人泪。别哭了,你伤得不轻,要好好休养,哭多了伤神。】他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抿了抿嘴,鼻又是一酸:“这话才不是我说的……”
这样珍贵的东西竟然拿来给我搓手,我心里
他笑起来,那声音好像就在我耳边。
他说他都知,他从未怪过我,让我不要再哭了,他看得很心疼。
他似乎也被我吓到了,回抱住我,将我送回了床上。
我知他只是想和缓气氛,哄我开心,可这话说得有些不是时候,看到他现在的样,我哪里能开心的起来。
他都不知,我有多想和他在一起。
伤疼也无所谓,裂开了也不要紧。只要贴近铠甲,受到对方与我一脉同源的灵力波动,知这就是灵泽,他没有被我杀死,他还活着,我就什么都能忍受。
我莫名看向他,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铠甲驻足片刻,转就要走,我早有预,急急一把抓住他,差被拖了床。
第44章
【你说过,如果我能活来,就永远留在我边,这话还算吗?】
我上伤得最重的是骨,再是手。骨没那么快好,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也要再躺躺。手上倒是结痂了,甲从龙宝库拿来一瓶玲珑母贝结的珍珠制成的珍珠膏,说只要每日拭,就可祛疤生肌,不留痕迹。
并非用言语视觉受绪,而是直接由心会,这觉太过奇妙,就像浑上被扒得光,在对方里再没有秘密。
这无异于拿刀我的心,让我生不如死。
珍珠自床上落,滴溜着散了满地。
忽然心窜过一缕念,灵泽问我,我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冰冷的铠甲渐渐也被我捂了度,我能觉到他在安我。
灵泽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着我的脊背。
“我会留在你边。”我重新靠回他肩,哑着声,“我当然会一辈在你边……”
【我知。】
“他现在都不和我说话,连‘野丫’都不叫了。”墨焱着鼻,圈还泛着微红,“什么呀,紫将军都说了,你是被龙种了暗示才会那样的事,并不受自控制。罪魁祸首是龙,又不是你。”
到这会儿,我又有些庆幸自己有那半颗龙珠了。有了它,我与灵泽便有了斩不断的联系。就算不说话,我也能懂他的意思。
泪珠一颗一颗砸在他的铠甲上,发响亮的金石之声。灵泽手足无措起来,想替我泪,偏偏泪一掉来就成了珍珠,本没东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