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了手?”
灵泽心修剪着一盆海里少见的绿盆栽,闻言慢条斯理:“让
她得知夜鲛族没有看守好绛风的识神,大为恼怒。而在知灵泽竟然放任了拥有绛风识神的我四随意走动时,更是了不可思议的表。
“疼……”他不安地蹭了蹭被,不知再向梦里的谁撒告状,“好疼。”
“你这是养虎为患。我本来就不同意你留着绛风的识神,他太危险了,你不能让他再有第二次机会。”
紫云英抿紧唇,死死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表。
“阿罗藏已经开始接近夜鲛族,他必定得到了什么消息。”紫云英快步走来,“那个孩你若不想杀他,便不能再留在深海了。”
灵泽伸一掌,悬在我上方,应了片刻,五指一紧猛然收回了手,脸越发难看。
那之后,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同灵泽汇报我的近况,往往只是简短的一句话,灵泽听过也不会再追问,如此持续了上百个年,直至……
他没有回话,而是将茶杯搁回了桌面。茶杯与桌相碰巧,发不轻不重的一声响,是他在赶人了。
伸手探向无知无觉在鬼门关前走了圈的小孩,灵泽在即将摸上他脑袋的前一刻停住动作,过了会儿才再缓缓覆上。
“小家伙,你可真是会为难我……”
但很快,悲伤转瞬即逝,再睁开时,那什么也映照不的眸里只余冰冷的杀意。
空气都仿佛凝滞,一即发。
灵泽坐于廊,对着院里自己并看不到的景,手上握着一杯茶,正冒着缕缕气。
他轻轻叹了气,却是与之前墨凌截然不同的意味。
冰锥危险地靠近熟睡的孩,灵泽敛着眸,脸上霜覆雪般没有任何表。
轻抬两指,宛如蝴蝶的翅膀,优雅又散漫地在空中划了半圈,而与他赏心悦目的动作相反,周围的汽逐渐凝冰晶,形成一枚尖锐可怕,足有儿臂的冰锥。
灵泽不为所动:“那将军便帮我看好他吧。”
这段影像结束,接着往看,现了紫云英的影。
就在冰锥要猛力刺孩眉心时,他一个翻,咙里发糊绵的呓语。
就那样僵持半晌,冰锥调转方向回到他边,他五指一收,彻底华为晶莹粉末。
紫云英与他僵持片刻,最终还是败退。
摸了摸额上黥印的位置,仔细想想,我正是从那之后开始有了比较清晰的记忆,在此之前,我都是混沌无识的。
被灵泽降罪,最终选择了在我脸上刺上黥印困住识神,并且隐瞒实。
在我被刺上黥印没多久,灵泽终于再次回到夜鲛族。
只要他动动手指,一条生命便会消逝。冰锥越来越近,对准小孩的眉心。
但既然我好好活到了现在,灵泽当年必定因为什么没能顺利得手。
灵泽的冰锥再也没能刺去。
“你不甘心,还想要回来吗?”他喃喃着,闭了闭,眉宇间现一丝哀。
画面一转,那带着阴云的影现在一张矮床边,床上躺着无知无觉尚幼小的我,砸巴着嘴正睡得香甜。
他先是去了禁地,发现绛风识神已经不再,脸沉郁的可怕。仿佛有层阴云笼罩在他上,随时都会劈雷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