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麒刚说到这里，苏紫的睛忽然一亮。

“我看见了一场战斗。”

“如果不是龙脉钉，那又会是什么？或许调查一陶兽的制作年代，可以从当时皇陵守陵监的工作日志或者地方志文献里面找到一些蛛丝迹。”

“这么说起来……像这样会动的镇墓兽，在章陵范围里很可能还不止这么两座？照日本人的说法，它们应该是龙脉钉，钉在了章朝的龙脉上以断绝国祚？”

本着互相信赖、互通有无的想法，白秀麒将从鬼船到玄井公寓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儿，捡重要的和苏紫说了，苏紫听过之后也了不可思议的表。

时间是那一年的阴历七月二十日，中元节的祭祀活动刚刚结束。皇陵神上的祭灯还没有来得及收起，在傍晚阴凉的小风里摇摇晃晃。

白秀麒在心里了，又有儿好奇地问：“那个……我不是在责怪你什么，但是我想知当时你有没有想过要去阻止？”

原来是这样。

“那天你透过门看见的不止是一个睛吧？”他问苏紫：“究竟是怎么回是？”

“你了什么？”

“从林荫的侧面陵区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人正和一怪搏斗着。它们彼此都想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但最后还是男人更胜了一筹，那怪被他制伏，而墓亭也就塌了。”

“因为有壶天。”苏紫回答：“同行的另外一个男人并不助拳，他只负责撑着壶天――这样一来，那些巡逻的保安看见的是壶天虚假平静的幻象，当然也不会跑过来影响他们的好事了。”

“泰陵也许的确在章朝的龙脉上，但是我们刚才去的那座墓亭，绝对不经过龙脉。”这是苏紫的结论：“所以这不可能是龙脉钉，日本人绝对错了。”

两个人沿着积雪的小路一直往东走，没过多久就了封闭施工区，来到了开放区的大路上。白秀麒找了个茶座买了两杯红茶，坐来梳理绪。

仓库。苏紫俯摇醒了靠在墙脚酣睡的胖保安，后者了嘴角边的，浑然不知刚才的闹。

这倒是和镇墓兽的记忆一致了，于是白秀麒又追问：“打斗的动静一定不小吧？怎么难没有人听见？”

说到这里，他随手从包里取了一份景区地图，用笔在泰陵和刚才那座墓亭的遗址上坐标记。两者之间相隔遥远，乍看之并没有任何的联系。

“……说起来话长。”

第一百九十章苏紫的记忆

“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差不多就在章朝中期的时候，这个陵区的确曾经过一件大怪事。”

酉时刚过，原本漫天繁星的夜空里忽然压来几团云，紧接着开始打雷

“因为我肯定打不过他们啊。”苏紫回答得倒是脆：“无谓的牺牲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价值的事。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啊。”

“后来我想了个办法破了壶天幻象，又把保安给引过去了。那两个人一看要被发现，于是匆匆忙忙地就跑了。”说到这里，苏紫又反问：“你来章陵就是为了找这些镇墓兽的吧？究竟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苏紫也不再准备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