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啊,你说过,今天有重要的事,是你的……”
“去,要去要去!”
特殊群,与白秀麒和江成路一样的人。
虽说办了展会,但白秀麒毕竟不是那种喜抛面的人。所以,他特意了一鸭帽和无框镜作为掩饰。不过他的担心倒是多
日久了,白秀麒也就认识了不少“那个世界”的朋友,然后才有了这次特殊的展会。
江成路的笑得让人有牙:“你画得都是我们恋的过程。我当然比别人更有资格欣赏咯。”
无论如何,大家都在朝着期待中的生活目标努力着,算是可喜可贺。
“……菜又买多了,不是和你说过的吗?今天有安排的。”白秀麒皱着眉看着篮里来的萝卜缨。
在这段“蜜月期”中,他们一边保持着如同恋的温度;另一边,又迅速开启了所谓的“老夫老妻”模式。
虽然白秀麒不太习惯这种光天化日之的亲昵。但是看在冬天的早晨四无人的份儿上,还是乖乖地接受了。
距离第一次登上离岛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日无波无澜,岁月静好。没有鬼怪侵扰的时光,用江成路的话来说,就是一段超长的“蜜月期”。
“就算我开了一辈车,你也会这么说。”白秀麒拍了拍江成路的脸颊,又了他胡拉碴的巴:“我现在去早饭。你负责把自己清理净。给我长脸,别让人指着一个浪汉说是我白秀麒的男人。”
“你拿到驾照才四个月吧,就敢在积冰路段上开车?你说我能放心?”
简单地解决了早餐,上午九车辆从玄井公寓发。除了白秀麒和江成路之外,同行的还有安珊德和乐曜。
江成路握住白秀麒的右手,用胡渣蹭蹭他的手背。
从离岛回来之后,白秀麒就追着江成路让他传授术法、阵印以及其他一切相关知识。江成路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倾相授。
“怎么这么早?”白秀麒嘀咕着,放工就往楼走去。
其他人哪里去了?
“画展酒会。”白秀麒擒故纵:“你要是不想去也没关系,直说就好了。”
“唉别提了,一雪。东西又少又贵。”
将菜篮往栏杆上一放,江成路的第一件事就是拥吻自己的人,温一自己快要被冻僵了的嘴唇。
白秀麒的画展设在这座城市的西郊,市民中心的现代术馆。确切来说,正式开展应该是在两天后,今天则是预展的特别观众日——顾名思义,只对特殊群开放。
“少得瑟了。”白秀麒嗤笑:“过会儿就发,你坐后排。”
“遵命,女王大人。”
至于韦香荼这几天回了本家,应该是为了争取和陶川在一起,而向家里人摊牌。陶川因为工作关系没能跟去,整天魂不守舍。
李坤和飞蛮去南半球度假顺便看球,还把砗磲藏在行李箱里带了去。花阳的基本复原,已经迫不及待地享受起了崭新的生活——顺便拐走了商大熊。花阴虽然嘴上说不要,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起了兄长的电灯泡。
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