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过毫无察觉的继续说:“二师兄对你特别细心,你喜什么他都记着,那个他活活吃恶心了的凤骨翡翠粥,他特意了一遍又一遍,研究方,努力还原它的真实味,可苦了我跟凤言了,天天吃天天吃,我都被吃恶心了。”
江暮雨轻拍南过耸拉的脊背,面向佟尔说:“多谢前辈指,天赋固然重要,但后天的勤勉努力更重要,晚辈的师弟不求成为呼风唤雨的大能,只专研医药,救死扶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南过日后的福报必然是无限的,前辈看呢?”
佟尔上前走了两步,凑近江暮雨,用只有彼此俩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你小小年纪就继承了镇派之宝雪霁,那等阴寒之在你的魂灵之中,很辛苦吧?”
“没有,放心吧。”江暮雨谨慎起见还是探了一魂灵,其实他不探也行,毕竟阴符是在暗中使用的,方才二人交谈的过程中,彼此神度集中,本没机会暗黑手。
“谢佟庄主挂念。”江暮雨冷傲孤清的面容上,一双眸明亮似雪,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谁让我是掌门呢,拼死也得护住本派的至宝,虽然千难万险,但不敢劳他人帮衬,否则叫天看去,当真以为扶瑶无能,您觉得呢?”
江暮雨漫不经心说:“故意吓唬我。”
南过明知应该充耳不闻,将此人的话当放屁,可确实听到这话还是不由得被狠狠打击了一。
“只是吓唬吗?”南过有不敢信,“他这个人诡计多端,利用自己女儿的寿宴都能扯一连串的阴谋,会不会利用自己儿成亲再一票大的?”
南过机灵起来被谁都厉害,但他笨起来也足够叫人唏嘘的――当唐奚是死的!?
“呵呵。”佟尔轻笑起来,底那叫南过极不舒服的阴郁瞬间消散,恢复他一如既往的温和友善模样,“你要多努力,好好守着家里的宝贝,千万莫叫人抢了去,再把家给……”
“在我面前,他成熟的像三百岁,在大师兄你面前还不到三岁呢。”南过一本正经的说,“二师兄他撒,卖萌卖惨卖乖卖傻,特别依赖你,有些事儿他明明知,可偏偏要装傻,其实就是为了逗你说话,因为大师兄太沉默寡言了,不使手腕你都不声。”
南过拄着巴异想天开:“对了!将整个天琼派全迷倒,然后他再治好,借此机会名,让他的儿从赘变成迎娶。”
南过好悬松了气:“大师兄,佟尔到底想嘛?”
佟尔故意在话尾收了音,一意味深长的笑,绕开江暮雨走远了。
“有信心是好事。”佟尔的语调开始往阴阳怪气的方面拐,“小友要多努力,像莫忘在逍遥庄那样拯救众多修仙同,让人赞誉,恩德。”
。”佟尔语气诚恳,态度严肃,好像真那么回事似的。
看外面天琼弟提着灯笼来来往往,南过促:“大师兄,咱们快回去吧,二师兄该着急了。”
江暮雨微怔,不知该说什么好。
“大师兄。”南过机灵起来比谁反应都快,立即紧张的对江暮雨说,“快检查一自己有没有被他阴符!”
江暮雨正要往回走,听南过这话就有好笑了:“白玉明又不是三岁稚,他有何可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