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灿盯着那枚耳钉,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是骗我的对吗?”
好像是没什么好啊。钟灿脑袋卡壳了,不仅要钱,还要力。但是要是KING就是喜看他这副模样呢?
“什么玩意儿。”钟灿瞪着他。
境直直地盯着钟灿的表,他已经疼得睛也睁不开,但那枚红珊瑚耳钉是那么地耀,在雪白肤的衬托,煞是好看,境恨不得把他藏起来,永远关在这医院,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貌,连医生都不能。
难说KING并没有骗他,要想找到父母,就必须带这玩意儿?
境看了腕表,秒针已经指到了三十:“我说了只给你三秒钟,你却想了五秒,所以你必须接受惩罚。”
“疼!!!!靠!KING!@¥%&……”钟灿痛得“哇哇”大叫,仰起,脸都狰狞了起来,“玛德,你什么,你……%&@”
说着他就打开了礼盒,拿一银针,在打火机上烤了烤,那针烧得变得赤红起来,钟灿吓得冷汗直,就只能恶语相加,境丝毫不在意,在火上烤几遍后,缓缓靠近钟灿的左耳。
也不对啊,男人个耳钉有什么好看的,至少对他来说就没什么引力。
“信不信由你。”境扫了一他的表,就知他在想什么,大大方方地把耳钉放回盒里,“啪”地一声盖上,静静等待着他的回音,“我给你三秒时间考虑。”
那两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又算得上什么?
刚刚不是还信誓旦旦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境回问:“这样对我有什么好。”
“忍着。”境的脸冷酷了几分,一手绕过钟灿的脖颈,一手把钟灿的脑袋牢牢固住,随后看好他白皙耳垂上的最佳位置,一击即中,银针瞬间穿过钟灿柔的耳垂,带一滴鲜红的血滴,像极了盒里的那颗红珊瑚耳钉。境一言不发地看着一片白中的一红,瞳孔变得越发深邃,突然像一饿狼一样,把那滴血卷了中。
境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显现红的淤痕,神闪了闪,松开了手,拿起耳钉,面无表地说:“要想见到你的父母,就必须这个。”
是啊,这样生动的他,才是叶千宁。
但理智让境不允许这么,如果叶千宁是装失忆,那苦的
那的针就在耳后,钟灿甚至能受到这针的度,他想逃离KING、想脱离带的禁锢,但无可奈何,境等待着银针的冷却,欣赏着他这一刻极其生动的表。
痛意还在继续,还没等钟灿反应过来境了什么,境就已经把耳钉穿了钟灿刚打好的耳中,如温玉般的红珊瑚耳钉在他的耳朵上,极衬肤,像是一团雪里藏着几枝红梅,又像是糯米糕中加了颗红枣,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
“女人?”境单手着他的巴,迫钟灿来看自己,两人离得极近,境一字一顿地说,“不是你自己要装女人的吗。”
钟灿在这几秒时间想了很多,最终还是摇摇,乖乖:“那我还是不见了,我怕痛。”
钟灿梗着脖说:“我怎么知你说的痛是让我穿耳!你看清楚了,我是个男的!你给我脚链我也就忍了,你给我穿这玩意儿是什么意思,把我当女人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