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真是太可恶了!但钟灿深知人在屋檐不得不低,更何况他连走都走不动,声音只好了几分:“老公……”
境继续玩着铃铛,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脚踝,声音不急不缓:“两年前,你曾和我说,你想要一条脚链,我给你买的那一天,我们却发生了车祸,脚链也被碾得粉碎骨。这两年,你一直沉睡,我也没有心给你买,直到你昨天醒来,那么多珍宝,我就觉得这条最适合你。果然如此。”
境把他的脸掰到自己面前,薄唇微启:“叫我什么。”
这玩意儿叫什么?刚刚KING是怎么用的?
可是那些照片就在这里面。钟灿急得团团转,就在这时门来了一个男人,有些熟,这才记起是昨天那个目睹他们第一次亲吻的男人。
“你是之前那个人。”钟灿看了他一,把平板递给他,“你会玩这个吗?教我一。”
两年了,他从没见过KING解决生理问题,谁想到叶千宁第一天刚醒,KING就忍不住了?还给人上脚链?这是有多急?
想到这,他望向一旁被遗漏的平板,拿了起来,却发现自己不会用这玩意儿。
境转了一圈,把他的脚放,轻飘飘地说:“看来这脚链还是有些大,你的脚太瘦,不过起来倒是煞是好看。”
“不说?”境的手伸钟灿的,缓缓往上移,温度越来越。
“什么叫你什么?”
他想知叶千宁在KING心里的地位究竟有多重。
“勉。”
徐秋成在心里啧了一声,真没想到KING还有这种好。
KING一定了手脚!
但他并没有显来,而是循循善诱地教叶千宁如何使用平板,他知这里有摄像,也料到KING在那一观看,甚至他还了更亲密的举动――手有意无意地戳碰到叶千宁的。
境“嗯”了一声,把他的衣服穿好,再把被盖到他上,吻了吻他的额,走了。
“你能不能……能不能别盯着我的脚看!”钟灿怒了,他真的很想把脚给收回来,可是他却毫无力气。
“先生醒了?康复的觉怎么样?”徐秋成大大方方地走了来,他一白西装,有些不羁,坐在钟灿的床边,看着他倒平板。
钟灿总算知他想要的是什么,咬牙切齿:“老公!叫你老公还不行吗!?”
但让他失望的是,他教了半个小时,教到燥,KING却一声响都没有。
“好。”徐秋成接过,稍微掀开了些被,却猛然看见钟灿的脚踝上系着一条脚链,白得几近透明的肤上甚至还有未消散的红淤痕,他睛一眯,打量着钟灿的脸,钟灿意识到了徐秋成在看他,立把被盖住脚。
门被关上,钟灿总算回过神来,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就燥得慌,但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以前和一个男人结了婚,甚至还穿女装。
难说,KING真的一都不在乎这个男人?可为什么要花力气去建这家医院?甚至把医院建在集团对面?昏睡的两年里,KING都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只是因为……报
钟灿被他说得颤栗了一,境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脚踝,钟灿大声:“可恶!你什么!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