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玩了,你老是吃人。”钟灿哼了一声,摇摇晃晃地从桌上起来,一路上撞到了桌、蜡烛、凳,他也没发觉,而是晕转向、齿不清地说,“我、我要睡觉!床呢?床,给我来!”
钟灿没说话。
境被他瞪得脸更加讳莫如深,咙上动,忍耐着什么。
“很简单。”境把玩着烛火,像逗小猫似的玩着火苗,烛光一上一张牙舞爪地跃着,想逃脱他的手指,境的手指一一地追着,恰到好的距离,让火光不容易那么熄灭,却又亮堂不了多少,“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后脑勺,睛就跟了似的,汪汪地注视着境,“我又不认识你。”
一听到“惩罚”二字,钟灿立摇,他用雾蒙蒙的睛仔细看着境,似乎是想辨认清楚,但他喝得太多了,只能看到一个大的轮廓,虽然不知面前之人长什么样,但想来也是极好看的,眨了眨睛,张牙舞爪地勾着境的巴,醉醺醺地笑:“人,给爷笑一个。”
“你就是那个变态!反派!害我一辈的人!”钟灿惊恐地叫,东张西望着什么,
钟灿用极其害怕的神看着他,境拿起一只空酒杯,悠闲地放在蜡烛上烤,玻璃杯立即变黑,变得,但境却似乎没有知觉,指在上面反复摩挲着,他支着巴,状似人畜无害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小妈。”
“床?”境沉默了,手僵了僵,蜡烛也掉在了地上,用极其复杂的神看着钟灿,“我在你心里,是‘床’?”
“你不认识我?”境“哦”了一声,唇角带着笑意,把玩着钟灿被烧焦的发,轻轻往他边一带,钟灿吃痛地叫了一声,眶中的泪更多了,仿佛再动一,泪就会“滴滴答答”地滴落来,境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的表,“我唤你‘小妈’,你说我是谁,嗯?”
境依旧坐在西式餐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悠悠地说:“小妈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床怎么会来呢。”
境从没有想过他在叶千宁的心里,竟然是这种标签,变态、反派……叶千宁这家伙平时看得都是些什么东西?
“笑一个?”境垂眸掠过一他的手心,蓦地笑了,轻轻朝钟灿的掌心哈气。
钟灿停了动作,呆了一会儿,“那、那怎样才能睡觉觉?”
钟灿见状立缩回手,极其幽怨地用手绢手,瞪了境一,“叫你笑,你嘛要吃我。”
“回答我的问题。”
“变……态?”境的神意味不明,话又重复了一遍,手指轻轻划过钟灿的发,不冷不,“你怕是不知真正的变态是什么样。”
他不知的是,在境里,这副模样就像一条不服教的小狗,境的征服瞬间被他撩起来了,瞳孔更加幽深,“既然小妈这么执着,那就接受我的惩罚吧。”
钟灿纠结地看了一蜡烛,他还是能看清不断跃的蜡烛的,撇了撇嘴:“你一张床,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呀。”
“不然
钟灿看着境的动作,咽了咽,虽然他喝醉了,意识不清楚,但本能告诉他,这人得罪不得。他踌躇了几秒,起巴倔地哼了一声,“如果没有你,我会过得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