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虽然已经料到同缘不会来给自己送晚饭,但是却免不了猜想同缘的想法。同缘到底是气他恼他,还是尴尬羞涩,又或是……厌恶了,不想再见自己了。每每想到这儿,悔恨、懊恼与痛苦总是一齐涌上心来折磨他一番。
同缘别过了,似乎有了些预,声如蚊蝇的呐呐:“那还会有谁?”
于是慢慢的,在不自禁中,南无我俯了,印上了同缘的双唇。刹那间那甜的令南无我陶醉的同时也吓醒了同缘。他立浑僵动都不敢动一,双瞪的大大的,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同缘略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少爷,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讨厌爹和大爹的。”
南无我愣住,过了好一会,他似乎才定了决心,双目紧紧的凝视着同缘,用定的声音:“我,如果是我呢?”
同缘还是。
起时非常快乐,外人又凭什么去非议他们呢?”
而同缘见到的正是这样一个萎靡不振的南无我。
此话一二人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
原来,这两天同缘躲的是很轻松,但是却累南无我茶饭不思。
南无我在这边无尽的懊恼着,而同缘则是脑一片空白的一路狂奔着。自从南无我来了之后,他已经有多少次失去冷静了,总是像个女孩般心绪不宁。南无我那失控的举动,同缘没有害怕,没有厌恶,只有惊吓,还有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窃喜。不过短时间他是没有办法面对南无我了只能先逃避一段时间。
这两日南无我就这么呆坐在桥面上望着对岸那片树林的一次又一次的盼望着。每有风草动总能引起他的惊喜,可结果又让他一次次的失望。等待中的他觉不到冷饥饿,他只是笔直的呆坐在哪儿,若是时间长一,说不定还真能变成一块望夫石呢。
二人的僵持在南无我准备一步搂住同缘时结束了。二人忘了他们之间还有张桌,南无我踢到了桌发了刺耳的响声。一刻同缘就像受惊的兔一般猛的跌坐在地,在南无我还未有反应之前便不顾一切的逃走了,他的步伐颇为踉跄,一连惊慌失措的撞上了几棵树之后才消失在树林里。
同缘的鸵鸟行为在第三天结束了,担心南无我的他来到了山,然而见到的却是一片狼藉。
“那么不是天池老人他们还是别的什么人你都不会讨厌?”
于是,同缘一连躲了两天不曾见南无我。雪甚至奇怪同缘怎么没有再偷偷溜山见南无我。
同缘用惊讶中带着迷惘的神看着南无我。南无我也仿佛被同缘那呆滞傻样给引住了,定定的看着他。
“真的吗?你真的不会觉得讨厌?”南无我激动的握住了同缘的手臂。
同缘。
“我是说除了天池老人之外。”
同缘走了后南无我才反应了过来,第一个想法便是后悔,是的,他后悔了。他不该那么冲动,同缘很明显被吓到了,他连表明心迹的机会都没有了。怎么办?怎么办?
“那么……那么就算你边跟你很亲近的人也是这样,那你会躲着他吗?”终于问来了,南无我憋着气小心翼翼的看同缘的脸变化。
南无我懊恼的捶着桥面,心中一片惊慌。如果同缘再也不来了可怎么办?他要怎么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