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里有母亲的血脉,也继承了她的妖力。卫桓闭上,掌心聚拢了九凤妖光,他用力将笔握紧,只听见一阵细微之声,仿佛是什么东西力碎裂的声音。
[小霜,生日快乐。]
他总算理解,为什么白修诚终生不娶,甚至愿意为了凤凰之力献祭自己的后代。他也明白,为什么他看向自己的神中总是带着那样温吞的绪,仿佛看的不是他。的确不是他。
这是我们在扶摇的第二年,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剖白,或许从今往后我们之间的距离可以更一步,又或许止步于青梅竹,但写这一切的我如释重负,不计结果,未来我依旧会守护你,一如往昔。
大屏幕仍旧播放着这次地震抢救的新闻,只不过这一次对象换成了白泽,他终于现在公众面前,讽刺的是,方才在卫桓面前极尽抹黑的媒此刻面对白泽,竟然换了一副讨好谄媚的嘴脸,对白泽的亲自救灾歌功颂德。
周围的难民几乎越来越少,在大家的努力转移已然所剩无几,育场的草坪变得空旷起来,只剩之前抢救的政府军和战备军,尽大家已经疲力尽,却还是在反复确认着其他各区的况,随时准备人员调度。
其实他心中是有所预的,可当他真正看见这封信的容时,绪依旧不可避免地现了波动,住这张纸的手也不自觉抓紧。
卫桓将这封信紧紧握在手中,一时间心绪难平。
——修诚]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打开我送给你的礼了。弹指间十五年过去,提笔时我还能回忆起第一次去你家见到你的样,那时候你才六岁,我们两个躲开大人跑到后花园玩游戏,你变两个自己,骗我说你有一个双胞胎妹妹,我那个时候还真的信了,牵起她手准备捉迷藏的时候她就扑哧一不见了,把我吓了一。我记得我当时还说,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不信了。
“结界。”
“校长亲自去了?”
睁开,钢笔已经不再散发妖光。这是一枝老式钢笔,中间有一个接,扭开之后便可以将笔拆成上两个笔杆。卫桓试着将它打开,里面果然藏着什么东西。
“嗯。”卫桓将信封重新放回到钢笔之中,笑着说,“我妈是个大大咧咧的格,心儿得很,我一猜就是生日的时候礼太
卫桓没有心思去理会他的伪装,他只低着,缓缓展开那一张陈旧的信,深埋在这支钢笔之中的往事在这一刻也终于得见天日,铺展开来。
“真的吗?”
从山海战备军的队伍里开始传议论声。
那是一张被卷成细细一条的纸,纸张已经变旧发黄。
云永昼也看到了这些,沉声开,“这封信你母亲并没有看到。”
这笔迹他再熟悉不过,儿时那些数不清的日里,就是这一手好字的主人曾经扶着他的手,在那个堆满书籍的房间里代替他远征的父母教他练字读书。
但你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一直信着。我们一起度过年少时光,在彼此的陪伴成长,最后一起考山海。你总以为对我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但其实你并不了解。与你而言,过去的日只不过是我与你之间的寻常交集,但每一分每一秒对我都特殊无比。我必须承认,我曾经无数次为你的笑容心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