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冬阳翘起嘴角,对他甜甜一笑。
“嗯。”乔冬阳咬着手指,已经不敢开说话了。
两人第一回这件事的时候,乔冬阳半醉,也对他这般笑了,但中满满地都是不一丝杂质的纯真。此刻呢,久违的潋滟又来了。
“好好好!”乔冬阳把这个地方给忘了。
柳北晔笑声,他把乔冬阳拉起来,抱在怀里,喜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喜到想把他到里,这话以前柳北晔看到,总觉得矫得很,也假的很。和乔冬阳在一起后才明白,那可是常态啊!
他和师傅一起去花房,结果呢,他一看到了一盆仙客来,还是盆开花的仙客来!
乔冬阳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脑袋埋到他的肩窝里,不敢再看了。
有时他早上去,有时他午去。
乔冬阳在没有被开发前,真的就是个小朋友。因为原因,即便是在海边,他也穿着长,还是十分普通的那种款式。不用柳北晔多说,也不是怕黑,他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过程中,柳北晔又问:“这一次舒服吗?喜吗?”
这种“人所难”的问题,换别人,一定懒得搭理。也就只有乔冬阳老老实实说:“第一次特别疼,现在没有那个时候疼了,现在也比那个时候舒服!”
乔冬阳抬,看了看他,又笑了起来,并叫:“哥哥~”
家中,他们卧室外的地面上,就在晚香玉旁边,新种上的雪柳,还没到花期。乔冬阳一天却总要去看个两三回,养花的师傅都笑了,问他:“要不去花房玩?”
柳北晔失笑:“那你说说,现在这个,跟第一次这个有什么不一样?”
而现在,柳北晔伸手替他解开衬衫纽扣时,乔冬阳便已知他要什么。
“叫哥哥啊。”
明明乔冬阳,还是那个乔冬阳,却又不是那个乔冬阳了。
“……好,我继续脱。”柳北晔却没有松开他,而是把他抱在怀里脱衣服。
“啊?”乔冬阳晕乎乎地,都听不清他说的话了。
柳北晔索把他的脸掰过来,吻住了他的嘴。
的事,却又因这份陌生而变得更亲近。
他很激动地说:“是仙客来啊!”他想到了他那盆夭折的仙客来,假如好好长大,现在也差不多这么了,只可惜半路死了。这盆也是粉的仙客来,和他
从苏梅岛回来后,新店还没装修好,乔冬阳又不是闲得住的人,他又跑到了花店里,继续开店。只是因为离搬家也不远了,新店的定位跟现在的有一不同,会端一,花商也换了几家。
亲吻当中,柳北晔又:“宝宝乖,叫声哥哥。”
乔冬阳的角本就上挑,这样对他一笑,柳北晔的嗓莫名燥,他停手来,问乔冬阳:“小呆瓜,你就知笑,你知我要什么吗?”
最后,这个过程也不再陌生。
乔冬阳便没有再往老店里太多的花,开店也仅仅是去半天。
柳北晔真怕他比乔冬阳先一步晕过去。
可是在这件事时,他们又有了新的变化。
乔冬阳却又伸手戳戳他的后背,问:“你衣服脱到一半,怎么不继续脱啦?”
“……”
“我知啊。都了很多很多回了。”乔冬阳答得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