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踪。”
车开离了花店,乔冬阳收回视线,又:“我小的时候过生日,每次家里都大办。可是我哥他过生日,我爸都不去的。长大后,我真的觉得我爸有些过分。我还没有认识你的时候,那时候我哥已经认识莫照了,但是他瞒着我他们俩的真实关系。那个时候,其实也不好过。我还记得我十六岁的生日,他给我买了个哆啦A梦的糕。”
“我觉得很可,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宝宝。”
“比你还好!”
谁又能想到,当年那样骂乔冬阳的他,如今反而是个想离婚却离不了的人呢。
他,应了声“是”。
乔冬阳说完,顿了顿,又继续:“他说是卖剩的,当时我信了。后来我才明白,他是骗我的,他是特意给我买的。”
“哼,活该!也许那个女的真的有苦衷,但不如何,我就是讨厌她!”
“我哥超好的!”
乔冬阳又:“我快过生日了啊,你也快过生日了。”
“放心,一定会的。”
和乔冬阳在一起,笑声都跟不要钱似的,忍不住便想笑,腻得他心慌,可是又腻得他的心间无比满足。
柳北晔又好笑,又心疼。
“看你表现!”
“你还知我生日?”
“乔熠宵的确很不错。”
“是,还打凌霙呢,怀孕的时候打她。”
“希望她以后也会喜我。”
“嘿嘿,你妈妈告诉我的。阿姨临门前,来过我店里,买了一束舞兰。我不肯要她的钱,她给我,给我好多呢。”
“啊……还赌钱啊!”
柳北晔不禁想到去年的冬天,他第一次经过花店,闻到的便是腊梅香。
乔冬阳本来可以不用面对这些事的,都是他的错。可是如果不是那次婚礼,恰好是乔冬阳给他花艺,他们之间兴许也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些事,他们兴许还和过去的那些年一样,一年都难得见一面。
柳北晔笑声,伸手净他角最后的泪,说:“你怎么就这么乖啊?”
正好是红灯,柳北晔停车,伸手他的脸,说:“那这次,你过生日,我给你一个糕。”
乔冬阳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并:“冬天要来了,可以摆上腊梅花了。”
“为什么?”
“瘆人!”
“比我还好吗?”柳北晔问他。
“嘿嘿。”乔冬阳,“我是很乖啊。”
“你会吗?”乔冬阳不相信地看他,在车外路灯的映照,车厢,乔冬阳的脸被染上了多分颜,傻气竟然又褪去了。
所谓的缘分便是这样奇怪。
柳北晔再度笑声。
“你等着看吧。”柳北晔又,“这样我比他好了吧?”
柳北晔还是笑,并无奈:“我们宝宝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他很自责地再说:“都是我不对。”
柳北晔笑:“她是太喜你了。”
乔冬阳不好意思地说:“你别这么叫我!”
晚上回去时,他们经过乔冬阳的花店。
乔冬阳:“是你不对。”不过,他又拉了拉柳北晔的手,“但是,那个女的更不对,你是她的恩人,你也足够相信她,她却那样的事。你不要难过,我相信你,不会不要你的,我会和你一起找到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