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呢?”
秦皓晨将手移到他的唇边,放低了声音,“你不用上课。”
顾君弦面红耳赤,却还zuochu一副镇定的摸样,“所以,你早就预谋好了?”
秦皓晨的那只不安分的手继续xia移,移到他的衣摆,把他的衣服推了上去,抚着他的腹bu,“难dao你不想?”
顾君弦被他摸得shenti发re,心kou也开始快速起伏,如果这时候说不想,那绝对是睁着yan睛说瞎话。
某人却还不放过,隔着kuzi握住他最min|gan的地方套|nong,狐狸似的笑,“到底想不想?”
顾君弦被他的套|nong着,shenti的反应很诚实,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想要搂紧他,嘴里chuan着cu|气,却怎么也说不chu想的那个字。
秦皓晨放开他,从他shen上xia来,躺在旁边,若无其事地说:“你要是不想的话,那算了。”
顾君弦真想掐死他,害他有了反应,却半途说算了。但是,要开kou说自己想要,确实又是一件很难的事,顾君弦伸着手抓住他的手,支吾了一xia,才冲chu一句,“我没说不想。”
秦皓晨侧着shen看他,“你也没说想。”
顾君弦再次不知dao怎么跟他交liu。秦皓晨侧躺在床上,用手撑着tou,装作一副心理学教授的摸样,“姓与ai是统一的,也是不可分离的,没有姓的ai维持不xia去,没有ai的姓也不能长久,你既然能说你喜huan我,那为什么对姓如此冷淡?”
顾君弦被他的一番话说得脸红,好像这个问题一直会让保守的中国人gan到面红耳赤,不会随随便便提起。顾君弦小声说:“我没有。”
秦皓晨坐了起来,低tou看着他,“那我就在这里,你想要的话就过来抱我。”
顾君弦心腔tiao得极快,因为太紧张,所以完全没有意识到秦皓晨这是用另外一种假正经的方式钓他上钩。
撑着床面坐起来,顾君弦动作很慢,hou咙chu1gan1渴,不经意咽了咽,带动了hou结。上一次顾君弦主动把他扑倒是因为喝了酒,借着酒jing1的力量才突破了他的极限。秦皓晨坐在那里看他会zuo到哪一个地步。表面上正经,nei里却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顾君弦用双手环住秦皓晨的脖zi,垂着tou把自己的额tou抵上他的xia颌,语气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小狗,带了怒气却毫无底气,“混dan,要是我zuo到这个地步你还说算了的话,我会阉了你。”
秦皓晨满意的勾起唇角,抬手搭上他的背,把他揽到自己shen上,xiong膛对上xiong膛,“你这么凶,我怎么敢说。”
秦皓晨低xiatou,将他的xia巴抬gao,吻上他的唇。相贴的xiong膛可以很清晰的gan受得到对方的心tiao,还有那逐渐变re的shenti。
吻过之后,秦皓晨就抬手解开顾君弦的衣服扣zi,动作算得上利索,脱xia了衣服,秦皓晨拿起顾君弦的手放在自己的领kou,“轮到你帮我了。”
顾君弦shenzi有些ruan,抬起那双有些颤抖的手去解他的扣zi,动作却笨得要死。秦皓晨却好耐xing地等他一个一个解开。
等他解开了之后,再将他揽到怀里,没有任何隔wu的shenti接chu2,都想要把对方roujin骨zi里。秦皓晨一边吻着他的脖zi,一边将他放倒,褪去他的shen上的遮蔽wu,为他纾|解。
顾君弦则牢牢地搂着他的脖zi,kou中偶尔发chu细碎的呻|yin。
床tou的灯一直都没关,秦皓晨可以清楚地看到顾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