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里,容鹤被反手绑在椅上,似乎昏了过去。他的上蒙着罩,中着球,镜绕着他周转了个圈,谢林看到束缚他双手的甚至是自己曾为他打造的纯金手铐。他的心一揪了起来,大声:“小三叔!”
谢林问:“他不在家吗?”
“我也是……”容皓本以为谢林悄没声把人拐走了,听到人也不在谢林那儿,他的语气了来,“我也一直在打,可是没人接。”
如今烦心事少了,说彼此间该更加和谐。可是他约容鹤见面,从没有一次成功,给容鹤打电话,五次里勉勉只接一次,三十秒绝对挂断。好不容易有回来一条大三文鱼,他亲自厨给容鹤刺,容鹤来是来了,还带了容皓。
“不在。”容皓,“他昨晚在堂伯父和堂伯母那里过的夜,我问过,一早就开车回来了。”
谢林不得不给容皓打电话。
这就奇了,电话两边的人一同沉默来。半晌,容皓迟疑:“谢先生,三叔他……不会事吧?”
容氏几代都正经生意,从不与人结仇,容鹤自然也没什么仇家。奈何他是容家三少,在有心人里,他浑上挂满了钞票,是发财致富的捷径。年初城东陆氏过一档绑票案,陆家才满三岁的小少爷丢了,陆家交了八位数赎金,只换回小少爷已然僵的尸。全城风声鹤唳的余韵还没过去,容皓这样一说,谢林也开始担心起来。
“心疼了?”镜掉转,画面里现方玫雨妆容致,面带微笑的脸孔,“
容鹤虽贪玩,却从不叫人分心,无故失联这种事更是从未有之。谢林大概估算了一,此时距他失去联系大约过了三个多小时,谢林更愿意相信容鹤是因为什么事忘记看手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倾谢氏之力,还是没能找到容鹤,谢林心的阴云渐渐扩大。他坐不住了,从办公桌后起向门外走去,就在那一瞬间,手机震动,一段视频通话请求发了过来。
一秒,谢林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容鹤总不理他。
地里或嫉妒或羡慕谢林,可谢林也有自己的烦恼。
“你也在找他?”谢林诧异不已,“他不在我这儿,我从上午起就给他打电话,他一直没有接。”
“这么大的三文鱼两个人肯定吃不完。”容鹤,“我侄儿正在长的时候,叫他也吃,多吃。”
谢林每每想到就会怄死,然后抖擞神,继续再战。
“小三叔!”他低声叫。
“我们分找找,”谢林,“希望只是虚惊一场。”
从电话本里找到容皓的号码,拇指微动,击屏幕,短暂的忙音后,容皓接起,没等谢林说话,他先气急败坏起来:“三叔在不在你那儿?”
譬如今天,他已经给容鹤打了四遍电话,估摸着第五遍怎么都该接了,可还是一串忙音。谢氏旗的五星级酒店请来了米其林三星大厨,一餐谢林包场,只请容鹤一起吃。他着手机,一边焦急地等待接听,一边听助理汇报对晚餐的安排事宜。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那边还是没有应答。
来电是个全然陌生的号码,谢林想了想,“接受”。